,他脚下更是一个踉跄,要不是司恋扶着他,估计他已经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司恋,你刚刚不是在演戏,你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战南夜,你有没有闻到内院有股奇怪的香味?
司恋点头,有。那香味闻着让人觉得头重脚轻。
战南夜揉揉她的头,可能那香味是针对我而设的,所以我才会有这么大反应,不过出来就没事了。
司恋,那秦牧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战南夜,他想要我的命,但是我的命是什么人都能取得到的吗?
司恋半信半疑,真的吗?
战南夜不想聊这个话题,他张开双臂抱住司恋,司恋,我相信我们每对夫妻,应该都是抱着要过一辈子的心态结婚的,但是婚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最后分的分散的散,数不胜数。并不是每一对夫妻都能白头到老。
司恋,你在给我打预防针?
战南夜一怔。
他还是小瞧了司恋的智商。
他以为他不过就是借着秦牧与蔚蓝的事情随便说说,可是司恋还是能在第一时间看出他的小心思。
司恋知道,在江北见过战九州之后,战南夜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止一次想要知道战九州和战南夜究竟聊了什么,不过战南夜从来都不愿意跟她说。
他越是不说,她就觉得这事情肯定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