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暗下来,周母凭着记忆翻找出家里的半根油烛,一家子就着微弱的光围坐在屋里唯一像样的家具-一张杂木桌子旁。
周淮山将今日挣得的五十文钱掏出放在桌子上,讲述他在县里的经历:给主家记完单子讨了杯酒喝,不胜酒力晕乎乎的去蹲茅厕,蹲着蹲着就换了人,惊怕之余稳着心神怕被人看出不同来,借着喝酒假装醉了匆忙赶回家里。
周父倒是对家里人能听见糊糊说话,这世界上有修士和邪祟等神奇事件接受良好。
且因为周父本身读写书,常年在县上接些抄写活计,见识多些,他补充道“传说千年前是仙魔盛行,后来一场大战,仙也没了魔也没了,数百年来也只有些能有简单能力的修士,和一些秽力低微的邪祟。”
“不过我猜皇室和一些世家大族肯定是有不凡的修士底蕴的,为了人族发展,禁武止戈是朝堂民间的同一目的,对于百姓的武器持有管的很严,对于会武的修士也都有官方造册登记,像官府等地还有文道法器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