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坐到刚才的地方,淡淡道。
被刘陵这一句提醒,现在才回想刚才那辆简陋的马车,刘迁这下才恍然大悟起来,那脸色不胜惶惑,转念一想到那个诸侯王穷酸的样子,不以为然道:“阿妹,纵使他是一位诸侯王,可又有什么?也是一个穷乡僻壤、不承天恩的诸侯王而已,这又有什么可怕的。”
“好读书爱鼓琴,辩博善为文辞,不喜嬉游打猎,抚慰百姓多年,终于流誉天下。这是父王多年精心经营出来的声誉,难道阿兄也要不问不顾吗?难道阿兄忘记了我们此次来进京的目的?”神色从容的刘陵,倒是若无其事地说道。
“竖子!到现在还居然顽固不化。一:此人居高位而简朴,说明是个不简单的诸侯王;二:不是你阿妹自报家门,以退为进,你以为你的宝剑还会物归原主吗?三:恶,莫大于纵已之欲。祸,莫大于言人之非。施之君子,则丧吾德,施之小人,则杀吾身。”淮南王刘安,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刘迁,脸上已隐有怒色道。
“父王,此事是我错了,我下次定不会再犯。况且儿子我也不是一无所事,我的剑术可是称霸一方的。”心里不是滋味的刘迁,便岔开话题道。
“你已经十七了,陵儿十五了,正是青春大好年华。寡人素知,你剑术超群,有勇少谋。陵儿,舞美容佳,聪慧善辩。希望以后你二人相互扶持,振兴我刘氏江山。”看着自已精心培养的一对儿女,淮南王刘安微微蹙了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