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查到了,您要不要出来看一眼。”
烦躁地翻身坐起,姜浩然冲着外面道:“去楼下等我。”
拉下上衣整理好,冼灵韵问道:“玉镯的事情有眉目了?”
姜浩然淡淡嗯了一声。
“那你还不赶紧下去看看,在这杵着干嘛?”
姜浩然没好气地低头,“这样我怎么出去?”
冼灵韵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瞥,心底一惊,故作镇定道:“那我先下去,你洗个澡再下来。”
姜浩然就特别想把副官拉上来,然后用绳子吊住他的脚,把他从二楼丢下去,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
瞧着姜浩然转身进了浴室,冼灵韵先去了楼下,毛毛正抱着小黑跑到大厅里玩,副官看到冼灵韵来了,立刻挺直腰背,恭敬喊道:“少夫人。”
冼灵韵颔首,“辛苦你了,能先把文件给我看看吗?”
副官立刻把文件袋递过去,冼灵韵打开,将里面厚厚的一沓纸全部都抽出来。
仔细看了半晌,冼灵韵眼皮跳了一下,随后抽出一张纸,递给副官,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副官接过,立刻道:“是这样的,少夫人,之前在宴会上撞到您的那个男人,我们查到他根本不是受邀而来的宾客,而是跟着某个客人混进来的,我们现在已经把他抓起来,关进地牢。经审问,当时确实是他趁着您不注意,将玉镯掉了包。他亲口承认是金朝仪指使的他。还有之前您在南味居和华西亭碰上,也是这个男人在暗中拍照片,将照片寄到少帅那里故意挑拨您和少帅的关系。”
说着,副官上前,从冼灵韵手中抽出她还没来得及看的最后一张纸,说道:“还有之前您和少帅去陆公馆做客,回来的时候差点儿被车撞的事情,我们也全都查清楚了。肇事者只是个普通的农民,他说家里有病重的老母亲,没钱治病,有人答应给他一笔钱治好他母亲,要求就是让他开车撞人,要您的命。我们顺着这条线去查,发现之前给肇事者钱的,是金朝仪的一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