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快看看轩哥。杨蕙兰摇了摇头,急切地说道。
好,先上马车,这里面危险。
赵锦儿在前引路,将杨蕙兰和轩哥带出来,上了马车,将杨蕙兰怀里的轩哥接了过去,以平躺的姿势放在马车上,给他把脉,片刻功夫方才收回手。
如何杨蕙兰迫切地问道。
吸入了一些浓烟,并无大碍,我给他开点药,按时服用即可。赵锦儿的话,让杨蕙兰微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赵锦儿从药箱中掏出丸药化水喂给他,又掏出银针,解开他的小衣裳施针。
待收了针,轩哥呛了好几口气,鼻腔喷出一大串黑乎乎的鼻涕,才缓缓醒了过来,刚一睁开眼睛,便忍不住啼哭起来。
杨蕙兰心疼地将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抚,没事,娘亲在,不哭了。
蕙兰姐,你陪轩哥先待一会,稳一稳他的情绪,我先下去看看。赵锦儿摸了摸轩哥的头。
杨蕙兰点了点头,无心顾及楼里的情况。
赵锦儿下了马车,火势已经被泼灭,唯有耳房被彻底烧落了架,只剩一堆焦黑的木头。后院他们居住的厢房,虽有被火烧火的痕迹,但总体来说并不严重。
至于前院,平日供顾客用膳的地方,几乎烧的空无一物,只剩下空房。
所有人都被烤得汗流浃背,灰头土脸,有的甚至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歇气。
秦慕修前后转了一圈,从地上抠起一团炭渣,在手心搓了搓,眉心拧成疙瘩。
相公,如何赵锦儿走到秦慕修面前,问道。
火势是从耳房烧起来的。秦慕修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焦黑木头。
赵锦儿便走过去,蹲下闻了闻,隐约有股松油味。
相公,你来闻闻,有松油味。赵锦儿朝着秦慕修招手。
不用闻了,的确有被人泼过松油的痕迹。秦慕修笃定地说道。
到底是何人想谋害我们啊,若不是发现得及时,我们这些人只怕要葬身火海了。一厨娘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啊,这好好的房子,被烧成了这样,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纵火
会不会是晏掌柜,今日他和咱们掌柜的发生了口角,定是他一气之下,故意纵火。小二斩钉截铁地说道。
晏掌柜赵锦儿满脸的疑惑。
小二将白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赵锦儿。
赵锦儿听后,暗暗想了想,不无这个可能。
相公,你怎么看她看向一直缄默不言地秦慕修问。
不好说。秦慕修面色凝重,说的话模棱两可,如今没有确切的证据,万事都讲不定。
何人报官衙差的声音蓦然传来。
火都灭了,他们才来,去请他们的时候,答应得好听,来得真够慢的。前去报官的小二,愤愤不平地低声埋怨。
这里。赵锦儿出声。
杨蕙兰见京兆尹来了人,将轩哥交给奶娘照顾,她下了马车。
蕙兰姐。赵锦儿见杨蕙兰过来,迎上前去挽住她。
是你们报的官衙差看向杨蕙兰她们,问道。
这还用问小二嘀咕一句。
是我们报的官,楼里走水,是有人故意纵火。秦慕修开口,声音清冷。
你怎么知道是有人纵火衙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