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武元锐打来的,吴惠文忍不住笑道,“这人还真是经不起念叨,说曹操曹操到。”
吴惠文一边说一边接起了电话,“元锐同志,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武元锐问道,“吴書记,您现在在办公室吗?我过去跟您汇报下工作。”
吴惠文道,“我现在在市医院这边,马上就回去了,这样吧,你直接去我办公室等我。”
“好的,吴書记。”武元锐道。
吴惠文挂掉电话后,对乔梁道,“小乔,我先回去,回头有什么事,咱们随时保持电话联系。”
乔梁点点头,“好。”
乔梁和吴惠文分开就返回办案基地,另一头,吴惠文回到办公室后,武元锐已经在办公室门外等着,吴惠文冲武元锐招了招手,亲切地笑道,“元锐同志,进来。”
进了办公室,吴惠文亲自去给武元锐倒了杯水,然后坐下后问道,“元锐同志,什么事?”
武元锐开门见山道,“吴書记,当前市中区区局局長的人选还空缺着,我的想法是尽快补齐空缺,确保市中区区局的工作正常开展。”
吴惠文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还真是巧了,乔梁刚提完这事,现在武元锐过来也是说这事!
吴惠文不动声色地问道,“元锐同志,你有什么人选?”
武元锐道,“吴書记,松北县局的蔡铭海局長,业务能力出色,在省厅工作的时候就屡破大案要案,我认为他是个合适的人选。”
吴惠文这下直接愣住,如果说她刚才还只是觉得诧异,那吴惠文现在就是面色古怪了,打量着武元锐,狐疑道,“元锐同志,你不会是跟乔梁同志私底下先串通好了才来找我的吧?”
“啊?”武元锐被吴惠文这话说得吓了一跳,‘串通’可是个贬义词,吴惠文说他和乔梁串通好了,听在武元锐耳里更像是批评,最主要的是武元锐这会完全不知道啥情况,一头雾水的他赶紧解释道,“吴書记,我这几天都没和乔梁同志见过面,我调到江州到现在,跟乔梁同志也只打过一次照面,我们私底下并没什么接触。”
见武元锐如此着急解释,吴惠文心知对方误会了,不由笑道,“元锐同志,你误会了,我说你和乔梁‘串通’,只是个玩笑话,并没别的意思,你不要想岔了,而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武元锐眨了眨眼,配合着问道,“为什么?”
吴惠文笑道,“刚刚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和乔梁同志也才刚去医院看望完杨学正同志出来,乔梁同志正好跟我谈了这个市中区区局局長的人选问题,巧合的是,他推荐的人恰好也是蔡铭海,所以你该明白我为什么会开玩笑说你俩是‘串通’好了的吧?你说你俩也巧得不能再巧了。”
武元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乔梁不仅也刚跟吴惠文提了这事,而且还跟他推荐了同一个人选,这着实让武元锐意外不已,竟还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武元锐兀自想着心事,就听吴惠文道,“这个蔡铭海能让你和乔梁一致推荐,看来确实是个十分出色的干部,那就将他调到市中区来。”
听到吴惠文这么说,武元锐脸上一下有了笑容,这事只要吴惠文点头,那就好办了。
此刻,武元锐想到刚刚吴惠文的话,心里仍是有些惊讶,乔梁跟他同时推荐蔡铭海,这是武元锐事先所没预料到的,看来蔡铭海在松北工作期间深受乔梁的认可。武元锐默默地想着,心里暗骂蔡铭海那家伙也没事先跟他通个气。
事实上,武元锐之所以会推荐蔡铭海,其原因其实也跟乔梁如出一辙,蔡铭海不仅是乔梁的老部下,同样是他的老部下,蔡铭海调到松北工作前,可是在省厅刑侦队工作来着,恰恰是武元锐的部下,所以武元锐调到江州市局来当局長,理所当然地会想将蔡铭海这个老部下调到市里来,他初来乍到,身边正是缺人的时候。
就在上午,蔡铭海也才来市局找他,而武元锐想将蔡铭海调到市中区分局来的想法也已经萌生了好几天了,要不是市局暂时没有副局長的空缺,武元锐甚至想将蔡铭海直接提到市局来担任副局長。
武元锐在吴惠文这呆了小十分钟,从吴惠文办公室离开后,武元锐就琢磨起来,心想自己要不要给乔梁打个电话?武元锐调到江州也好些天了,这些天,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梳理市局内部的人和事,同时对于市里的形势,武元锐亦通过自己的渠道在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