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说吧。
江云娆用帕子擦干了手:臣妾想要出宫通行,还能半夜开宫门的令牌,四五块就行。
裴琰狭长的凤眸冷戾几分:你倒是口气大,四五块,准备跑出去四五次
江云娆眼睛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臣妾有什么好跑的,现在瞧着是要跑的样子吗
裴琰正了正身子:拿令牌做什么
江云娆笑得有些奸诈:过几日皇上便知道了,还有,归冥大人得借来用用。
裴琰浑身出了一场大汗,大汗淋漓之后,浑身都通泰了不少,酸痛感也消失了,只是人有些乏力。
他俯身过去,将江云娆拉了起来坐在自己旁边:
你既然想要来掺和,那就来掺和一次,实在是受不了朝政上的风波,不管也行,万事有朕。
裴琰虚着力,觉得浑身黏腻着,就想要去沐浴。
江云娆不让他去,现在还不能洗澡,她便用沾了热水的帕子替他擦拭干净。
裴琰极其享受这样的照顾,而不是伺候,被喜欢的人照顾,身体一百个痛苦,心底也是一万个舒服。
次日裴琰上早朝前,便命人将出宫令牌放在了她床边。
裴琰见她还在睡,动作极轻,临走前勾下身子在她粉色的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还替她提了提被子才离开。
江云娆醒来后,拿着令牌便匆匆回宫。金色鸾凤的裙摆在雪天里扫荡起一股强劲的风来,她眉眼也沉了下去。
先去了一趟魏皇后宫中请安,被魏皇后阴阳了几句,回了禧云宫后,就在午膳后不久,她便道:
芝兰,去请她们过来。
芝兰心底知道江云娆的计划,这计谋她愣是没有见过,刺激惊险,她的心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