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牵扯而束手无策。
她没有将话语挑明,自己这身份毕竟是皇帝的妾室,是皇后以下的人,再说下去,便是在挑拨帝后关系了。
裴琰回忆起往事:朕从前是争夺帝位希望最为渺茫的那个皇子,能逆势而上,魏家的确当居首功。
故而朕登基以来,对魏家,从来都是宽恩有余。
但魏家似乎已经习惯将朕当作当年的那个幼稚小儿,还是喜欢用对付孩子的那套来对付朕。
这些话,他从未对鹤兰因以外的人说过,那曾是自己并不光鲜亮丽,又极为辛苦的过去。
江云娆靠在床边,歪着脑袋:
皇上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喜欢旁人用那样的方式对自己,可是臣妾却觉得不完全是这样。
裴琰:那是如何
江云娆抿了抿唇:臣妾不敢说。
你说,朕赦你无罪。
挟恩相报,肆意索取。
裴琰面色瞬间阴沉下去,下颚紧绷着:朕的爱妃,看来从来是在藏拙了。
江云娆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撒着娇:
哎呀,臣妾这不是跟在皇上身边久了吗
自然也就学到了许多的东西,魏家如何如何,臣妾是不敢说了,臣妾还是不要说朝政的好。
裴琰抱住她:朕许你说。
他自己也不知何时对一位嫔妃的纵容已经这般大了,江云娆的许多行为放在从前其他人的身上,早就被扔去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