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袍给她递了过来:大小姐难道不觉得有点像观海特制熏香的气息吗
江云娆心底犯起了嘀咕,拿着另一件衣衫去了拓跋朔兰的屋子里,给她更衣的时候她问了一句:
我差人给你送的信你看见了没,鹤大人怎么说那紫衣友人的
拓跋朔兰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何曾给我寄信来的什么紫衣友人
江云娆走到她面前来,乌眸不可置信的眨了眨:你居然没收到我给你的信,那鹤大人有收到皇上给他的密函吗
拓跋朔兰点头:有啊,那送信人还是我给放行的呢。
江云娆神色怔了怔,又问:
你可曾还记得你在观海过生辰那日,鹤大人在二楼时的情景,当时有个带着面具,说是鹤大人朋友的人
你过生辰的话,鹤大人请来的人应该你也认识啊,或者......你的送礼清单,还记得吗
拓跋朔兰有气无力的坐回床上,好一番回忆,她眼皮抬起细想了起来:
那日我好似记得鹤大人来晚了,说是在华阳城有两位贵客要去接。
然后他来的时候,只带来了一位客人,我当时在喝酒没注意,
反正的确是有个人坐在二楼,也没下来跟我们喝酒,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立马又道:哦,我又想起来了,当时我去二楼找过鹤大人,让他赶紧下来饮酒。
晃眼一看,那人着紫色云锦长袍,带着白玉面具。
江云娆将那裴琰的紫衣扔在了床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知道我到了晚上也看不清楚,你再帮我看看,是不是这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