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来。闭眼,是臣妇最后的自由。
她依旧闭着眼睛,双唇有些红肿:太子殿下快些做吧,一会儿臣妇还要回去,给家里准备晚膳。
裴昀听闻此话只觉胸腔一滞:宁珊月,你!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
你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相貌,地位,品行还是才能他哪一样出众,你说!
宁珊月幽幽的道:安稳。
裴昀被这话气得不轻,他从宁珊月身上下来,胸襟前的衣衫大开,留下一抹肌肤烧灼后的红。
那饱满,肌理分明的胸肌渗出点点汗珠,散发着年轻雄兽迷人的惑来。
宁珊月将眼神避开,收住自己的泪,将胸前散开的衣衫给整理好。
再一,他看见裴昀已经默然的坐到了窗下的茶案边,猛饮茶水。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次是暂时的逃过了。
裴昀将茶壶里泡过的茶叶给倒了出来,语声有些暗哑:过来给孤泡茶。
宁珊月整理好衣衫,安静的起身走了过去煮水泡茶,动作沉稳,行云流水。
只是那黑密的长睫上还留有一颗小小的泪珠挂着,倔强的不肯掉下,也不肯陪个柔和的笑脸。
一身犟骨,不肯服软。
裴昀话起突然:中午想吃什么
宁珊月缓缓抬首:
太子殿下命臣妇赴约泛舟江上,臣妇已经来了。
想问殿下一句,臣妇与家族的四大罪臣妇要如何赎,还请太子殿下快刀子割肉,臣妇绝不吭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