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洗漱了。秦筝朝康母点了点头,关上门进了房里。
至于秦母,她没心情理会了。
秦母挺不是滋味的,小声道:你看这孩子......。
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毕竟这场宴会是为了秦筝才举办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秦筝一句关心都没有,反倒是秦嘉淼还会关心家里。
康母摇了摇头,拉着秦母往前走,你看你,筝筝跟淼淼站你面前时,你很明显态度都不一样,对淼淼是宠溺,也难怪秦筝会不舒服,但是她对我就挺有礼貌的,说明她心里有一杆秤,谁对她更偏爱,她就对谁好。
秦母叹了口气,我脑子里每天那么多事,哪能注意到那么多,你看我现在都烦着要怎么应付朱家呢,那朱家也不是个好惹的。
可你们也不要当着秦筝的面说那些啊,弄的好像是因为要宣布她的身份才举办这个宴会,这样岂不是让她难堪也内疚吗。
我没当面说啊,我也没怪她。秦母解释。
难道你心里没这么想吗。康母看着她,我跟你说,像秦筝这种从小吃苦长大的,她心思敏、感的很,这场宴会也是你们要举办的,她没强行要求,你们大人的安排不要出了问题怪到一个孩子身上。
是我想多了。秦母被说的也挺不好意思的。
康母摇头叹气,你啊,也不要因为秦嘉淼说几句话就心软、感动,我这人有时候说话说的不好听,但我还是得说,你看看凌家的那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骨子里流淌的就是自私自利的血液,为了利益能把亲手养大的女儿推进火坑里,秦嘉淼身上就流淌着他们的血。
秦母一怔,随即不悦起来,大嫂,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