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休了,也改变不了她们生了你的事实,你不能不认这个娘啊。
谢云谨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没有不认她,不过这里乃是谢家,她是被休的,我接她回来就是打我爹的脸,那样我就是不孝,舅舅认为我会做那样不孝的事情吗
谢云谨说完,不等舅舅舅娘开口,再次开口道:不过她是我娘,这事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以后请舅舅舅娘好好照顾我娘,我呢以后每年给舅舅舅娘十两银子。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叫事儿,他给阮氏十两银,既摆脱了阮氏,又还了她的养育之恩,还能叫外人知道他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谢云谨话落,舅舅舅娘眼神热了起来,激动的望着谢云谨:你说的是真的。
谢云谨点头:不过舅舅舅娘最好不要作贱她,若是作贱她,我可没钱给你们。
舅舅舅娘以及表哥立马表态道:我们不会作贱妹妹的。
她是我姑,我们怎么可能作贱她呢,不过表弟说的可要兑现。
谢云谨冷冷的望向表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阮家一家子半点不生气,现在谢云谨就是他们家的财神爷,怎么可能得罪他呢。
谢云谨说完,起身开口道:今日还有事就不招待舅舅舅娘了,还有以后舅舅舅娘最好不要随便来我谢家村,毕竟我娘被休了,我们家其实和舅家没什么关系了的。
阮家一家子脸色有些不太好,心里其实是怨阮氏的,好好的把一个家作没了,这女人脑子怕是傻的,不就谢老根纳个贱妾吗那镇上多少人家纳妾呢,也没怎么样,偏她受不了。
阮家人虽然恼火,事已至此,他们能怎么样,赶紧走出去。
门外,陆娇和陆贵二人正好带五个小家伙进来。
舅舅舅娘一看到陆娇,就瞪了陆娇一眼,随后两人望向谢云谨道:你这个娘子眼里没人啊。
说完转身走了,陆娇直接给他们一个白眼,带着五个小家伙去西卧房安排他们睡觉。
陆贵则在外屋收拾堂屋,谢云谨望着陆贵客气的说道:让小舅子费心了。
陆贵诧异的望着谢云谨,他怎么觉得姐夫好像变得越发客气了。
陆贵摸摸头,满脸的不解。
谢云谨则去东卧房想事,眼下他没时间再教村里小孩读书了,所以他得把村里读得进书的几个小孩写出来,让各家送小孩子们去镇上读私塾,眼下各家多少都有点钱,回头养水蛭再赚了钱,他们就有钱让孩子读书了。
至于他得开始建院子,院子一建好,他就准备带陆娇和四个小家伙去县城。
以前的他因为心里厌烦,所以整个人有些戾,不太想理会赚钱的事,现在却不行,得抓紧时间赚钱。
这次指导县学学子,虽不能大赚一笔,却也不少了,指点童生学子到院试,也就是九月,每人得银二两,后面考上秀才,再每人三十两,这是一笔可观的银子了。
云谨想清楚这些,起身往外走,西卧房陆娇正好哄了五个小家伙午睡走出来,两个人对面相望,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头掉到一边,随之两个人都觉得不对劲,即便以后和离,他们也不是仇人,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