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女人,但是当你知道我跟何默来往,你却残忍地打断他的手筋,你知道那一幕对我的冲击吗
如果爱会消失,应该就是那一刻吧。
我疯了!也许是真疯了,也许还有一丝清醒!因为只有疯了,我才能继续在你的世界里生活下去......当我知道真相,我无法跟自己和解,我无法接受自己那样深地喜欢了你这样子的人!
没有津帆,我早就不想活了。
......
孟烟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
她剧烈地咳着,额际的青筋都咳得暴出来,她用手死死地捂着口鼻,生怕吵到隔壁的津帆。
她随时能香消玉殒。
乔时宴摘掉她的手,他伸手摸到她的胸口,替她轻拍。
不许再说了!
隔壁的小津帆,还是听见了,小孩子怕是受惊了,一直在那里叫着:猛猛......猛猛......呜呜......
张妈将津帆抱起来,心酸地哄着。
可母子连心,津帆似乎能感知到母亲的无助,仍是嚎啕大哭,这时窗外忽然下起倾盆大雨。
雨势如竹,倾倒如注。
孟烟又剧烈地咳嗽,一口鲜血喷在雪白床单上,更衬得她脸色蜡黄如纸…她的样子,就像风一吹就散了。
我去叫医生!
乔时宴起身,却被孟烟拖住了手,她的手指枯瘦,此时却异常有力......她的瞳孔涣散,望向他的视线,竟然没有了焦距。
孟烟的癌细胞,扩散到眼部,她看不见了。
突如其来。
但她却平静地接受了。
一滴眼泪,轻轻砸在乔时宴的手背上,冰彻透骨......
她朝着他绽放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微笑,她用唇语对他说了几个字——
乔时宴,我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