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发现自己无法脱身,当即咬碎了口中毒药,当场暴毙。
雁未迟检查了一下二人口腔的东西,开口道:是河豚毒,瞬间便可取人性命。
鱼飞檐惊讶道:他们都是哪来的,竟然都是死士。
琴相濡开口道:培养死士可不容易,既需要财力,也需要耐心,最重要的是,需要手上攥着他们的把柄。一些比他们性命还要重要的把柄。不然他们不会心甘情愿去死的。
鱼飞檐摸着下巴揣测着:这财力,安国公府、长信王府、平役侯府,似乎都不缺。这耐心,长信王是没有的。他是个粗人,喜欢大刀阔斧的当面迎敌。安国公和平役侯,倒像有耐心的人。
雁未迟接话道:不会是我爹。
二人齐刷刷看向她,雁未迟继续道:不是我为他辩解,只是他今日刚刚与我谈妥,以后会依附太子府。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对太子殿下出手再者说,今日之事,与陆吾相关,而陆吾和明阳郡主有奸情,又怎么会听我爹的命令。
这倒是不假。
那说来说去,便只剩下安国公了。琴相濡这边话音未落,那边就响起了上官曦的声音:不是安国公。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便见到上官曦阔步走进来。
雁未迟眼睛一亮,急忙扑上去:太子殿下,你总算回来了,你可有受伤
雁未迟满脸急切的模样,被上官曦尽收眼底。
过去征战沙场,也会有手下将领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可那些担心,似乎从来没让他有过任何动容,反而觉得他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