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守荷池一隅十五年光景,守着花开花败春去春来,近日故人重逢喜不胜收,往事如风去又复来,一时忆起往事又情难自己。”
轻描淡写之言,其间辛辣恐唯有司马彦翰自己可知。
徐骏兴不忍遥想,是什么缘由让人困守荷池十五年,面观司马彦翰不过而立之年,一半光阴耗尽于此。
回想自身,不亦是苦不亦是苦读寒窗十余载,而现如今却是落到此般潦草境地。
一时间徐骏兴心中恻恻,感同病相怜,心中愤愤,郁气难消。
一段急促的咳嗽声把徐骏兴惊回神,连忙起身上前观望:“楚兄!”
撕心裂肺之音引人心悸。
“楚兄,池边湿重,我送楚兄回去吧。”
“多谢徐兄,让徐兄担忧了。”
司马彦翰面色苍白半倚坐轮椅上,偏偏目光如星,让徐骏兴想到池中的那新荷几支。
不过百步,一行人便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