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别着凉,他自己倒是发烧了,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热。
昨晚他玩的太疯,被子都掉在地上,不着凉才怪。
新家才搬进来没多久,没准备退烧药,姜幼立即穿好衣服,叫来了家庭医生。
从检查到输液,姜幼都寸步不离守在床边。
你女朋友很担心你。
池妄纠正,她是我老婆。
医生乐呵呵地笑,她看起来被你保护的很好。
池妄看了眼满脸担心的小姑娘,全神贯注盯着他输液的手背,眼睛红红的,像是没听见他和医生的对话。
池妄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我难得生次病,不想看你为我哭鼻子。
姜幼抿了下唇,小声说,打针疼不疼啊
池妄腿疼得时候,浑身冷汗地抱着她发抖,她害怕看见他那副模样,舍不得让他受一点疼痛。
疼啊。池妄靠在床头,低声发笑。
他歪过身子,凑到她耳边,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姜幼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贺词轻咳,懂味地把医生送出房间。
门一关上,姜幼在床边站了会儿,俯下身,照着他唇低下了头去。
简单的一个吻,浅浅得触碰到就分开了。
这样可以吗
下一秒,姜幼就被一股力道扯到床上去。
男人滚烫的大手捏着她后颈,姜幼睁着乌亮的大眼,对上男人汹涌危险的神色,显然他很不满意。
池妄盯着她的唇看了良久,笑了,先存着,等我好了,再好好吻我。
女孩顺从的模样,让他很知足。
池妄拍了拍她的脑袋,去洗漱吧,我睡一会儿。
姜幼听话的点头,到了浴室看见自己满身暧昧的痕迹,才从脑子发懵中清醒过来。
池妄烧了两天,身体恢复一点后,让贺词推他出去晒太阳,正好碰上姜幼去疗养院看外公了。
他去了姜幼的画室,看见画册里的画,意外得被震惊到。
整本油画里,都画着一个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