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图南点头,“当然想,只要外公有时间。”
覃老高兴的咧嘴直笑,眼睛都是亮的,带着某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好,好,你想学什么,外公都教给你!”
“就现在吧!”覃老说完马上起身,拉着江图南的手往小书房走,“走,和外公去画画。”
江老瞪眼,“覃老头,这棋你不下了?”
“我要教我们囡囡学画,谁还有工夫跟你下棋,自己下吧!”覃老头也不回的走了。
覃唯茵坐在椅子上,柔声笑道,“我陪江伯伯继续下棋,不过我跟您比可差太远了,就当陪您说说话解闷吧。”
江老笑道,“好,咱们爷俩还没下过棋。”
覃唯茵低头看着覃老的棋盘布局,温声道,“江伯伯,有件事没敢和我爸说,怕他钻牛角尖,当着囡囡我们再吵起来。”
当年因为他们吵架弄丢了囡囡的阴影,已经深深的刻在覃唯茵记忆里。
“怎么了?”江老问道。
覃唯茵落下一子,“囡囡爸爸回来了!”
江老一怔,“他联系你了?”
覃唯茵摇头,“没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告诉我的,说他刚刚回国,在打听我的消息。”
她感慨道,“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消息,我刚找到囡囡,他就回来了!”
江老皱眉,“你担心他回来是认图南的?”
覃唯茵一脸沉思,“不知道。”
江老沉声道,“放心吧,图南就是覃家人,谁也不可能把她带走,图南也不会跟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爸爸走的。”
覃唯茵目露思忖,“是我最近患得患失想的太多,图南不可能和他走,我甚至不想让他们相认,最好见都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