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难过。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顾司礼不再像之前那样，露出厌恶的神情。
反而，有一丝丝的怀念和向往。
就好像，他突然开始喜欢那段时光。
莫莉莉不可思议。
这个世界最后还是癫了。
被霸凌的人，居然想念被霸凌的时光！
这顾司礼有受虐倾向吧！
早知道，她那时候也对顾司礼搞校园霸凌了！
那现在，她是不是就是顾氏总裁夫人了？
不对不对......
听说云柠在大学毕业后，被顾司礼虐的特别惨。
她母亲的去世，包括这次车祸，都和顾司礼有关。
算了，这样的代价，也不是谁都能承受起的。
莫莉莉砸吧砸吧嘴。
正想得天南地北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道沉重的目光，压在自己的身上，
抬头看去，发现顾司礼正盯着她。
男人语气沉沉：“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莫莉莉心虚不已：“我，我在想聊什么，才能让云柠感兴趣。”
她刚才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注意表情管理。
应该没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表情吧？
莫莉莉心惊胆战。
她咳嗽一声，继续虚情假意的和昏迷的云柠说话。
......
一个小时后。
莫莉莉终于结束对云柠的自言自语。
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在护士的指引下，走出病房。
看着周围豪华的设施，莫莉莉突然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