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滚开!"
陈嘉仪吓了一跳,酒醒了几分。
挣开吕浩的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向他打去。
吕浩赶忙趔开身子,锁眉说道:"嘉仪,我没恶意的,我只是太喜欢你!"
"滚!我让你滚啊!"陈嘉仪怒道,"你信不信我叫保安!"
"别,你别!"吕浩急忙摆手,"嘉仪你醉了,你先休息,等明天清醒了,我们再说这个话题。"
吕浩拉开门,仓惶地出了酒店。
陈嘉仪扑过去锁上房门,倚着门板,蹲在地上就哭了。
酒精加上难过,胃里一阵翻搅,她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一番狂呕。
胃里的东西尽数倒出来,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可还是晕乎乎地睁不开眼。
她扶着墙壁走到床边,把自己扔进被褥,倒头就睡。
这一觉醒来,窗外的天都黑了。
酒劲儿基本全消失,就是身体软绵绵得很无力。
陈嘉仪爬起床进了浴室,给自己来一个温热的淋浴。
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陶渊的影子,其中穿插着吕浩说的话:
陶渊那样的男人,也是你喜欢的你太不自量力!
是吗
是吗
是吗
陶渊,我配不上你,我没资格爱你吗
一面淋浴,陈嘉仪的热泪一面汩汩往下流。
洗完澡,她裹上浴巾,第一件事,就是从皮箱里找出了那瓶"五香饺子调味粉。"
她知道,这里面是无忧散。
只要这瓶药粉喝下去,她就解脱了。
再不会苦苦爱着那个冷得让人寒颤的男人。
"陶渊,"陈嘉仪拧开塑料瓶的盖子,眼眸红红的低语,"我累了,我真的不要再爱你了,从今后,风轻云淡......"
她仰头,要把药粉倒进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