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能压住啊。"
"而且说不定这女人手里还藏着有货,老熊你这样,想个办法,让那个亮子继续过来赌,我这边儿在继续给他放贷,最后让他把老婆输给咱们,我玩儿两天。"
"啧啧...鸡哥,人和货你都想要,你这是想彻底把人逼死啊。"
"什么叫我把人逼死他要是自己不想着赌会有今天的下场输到最后连老婆孩子也押出去的人在我这里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我只不过是做好事,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场地和机会而已。"
"行了,你先回吧,我得去吃夜宵了,这事儿记得啊,另外这个姓项的猪仔你也帮我维护好,他今天输的这点儿钱只是个开始,到了咱们这里.....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随后我听到了一阵锁门的声音。
望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我用力攥紧了拳头。
他妈的.....搞我表弟,搞我的货,还想搞我弟妹,我这次不把你彻底整废了,那我就不姓项。
现在我基本摸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唯一还需要摸清的就是我那些货卖到了哪里,又卖给了谁,我需要此人的身份信息,而且听他刚才讲的话,好像中间还存在一个中间人。
随后我掏出另一部手机打给了强子,让他亲自开车过来送我回去。
等了十来分钟,一辆金杯亮着大灯开了过来。
我刚上车,强子便抱怨说:"峰哥,兄弟们都在这里住了一天多了,怎么还没个动静"
"别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看到那栋亮着灯的平房了没有"
强子点头。
我道:"那里是个赌场,老板外号鸡哥,你明天派两个机灵点的兄弟过来,给我二十四小时盯住这人,最好能查到他住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
"明白了,这赌场老板得罪峰哥你了,那不如直接搞他,我让兄弟们用麻袋把人套回来,到时是剁只手还是拆条腿,都是峰哥你说了算。"
"不行,我的主要目标不是这个人,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你们这几十个兄弟在这里就相当于给我吃了颗定心丸,不管对方怎么翻腾,最后都逃不过我的五指山。"
"田哥最近怎么样我有段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了。"
"老大很好啊。"
"强子,你是小五的心腹,那应该多少知道点什么,你给我说个实话,关于洛姨.....最近道上的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
他脸色瞬间变了,紧张道:"峰哥你快饶了我吧,别为难兄弟!这事儿我就算知道些什么也不敢告诉你!我还想多活两天!关于嫂子的一切话题,整个帮派上下,现在没人敢谈论!上次有个兄弟喝多了,聊了几句这事儿,结果老大直接让人用针把他嘴缝起来了。"
我叹了声,看来七哥的话有道理,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我虽然尚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
时至今日,田哥依然没有放下。
洛姨死了都快两年了,如果说她尸身不腐,这我能接受,也能理解,因为我们搞的招凉珠就有这种效果,但是要说她可能变成了某种吓人的怪物,我接受不了。
在这个世界上某个角落,存在着某些禁忌的东西,我只是因为恐惧不愿提起罢了,我甚至不敢去回忆,因为每每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发抖。
有首歌唱出了田哥如今的处境。
"如果两个人的天堂,像是温馨的墙,囚禁你的梦想。"
"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
洛姨活着的时候,她是条锁链,锁着田哥这条狂龙,洛姨死后,这条锁链又反过来锁住了她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帮他们解开这条锁链,因为它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钥匙。
此时强子放慢车速,低头点了根烟。
我问他带枪了没,他一愣,点头说带了几把。
.....
一个小时后,我刚进屋便闻到了很大的酒味儿,小影穿着睡衣拖鞋,她脸色不好看,而亮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小声问:"又吵架了"
小影摇头:"没什么,都习惯了。"
"这是什么"
我递过去一个黑塑料袋,她好奇打开一看,立即捂住了小嘴儿。
我低声道:"等这次事儿办完了,我还会回南方,我平常不在你身边,这东西你藏好,留着自个儿防身用。"
"峰哥,这东西,我....我不会用。"
"很简单,你看,这是保险....."
我简单讲解了下,她听后低着头,来回摸了摸。
没想到,下一秒,小影拿着枪突然转身,对准了熟睡中的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