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隔着两层的玻璃，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赫司尧看着他，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他自然是能看的见林又，但林又却看不见他。
就这样，两个人像是能看到彼此一样，盯着对方看。
叶揽希后知后觉地发现什么后，看着他，“他不会发现了吧？”
“我倒是希望他会发现，一定会很精彩！”赫司尧悠然说，刚才看到他凑近叶揽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起了杀心，好在他识趣地把手放了下去。
叶揽希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你就不怕他冲了过来？”
“你觉得他有这个勇气吗？”赫司尧反问，说完，目光看着叶揽希。
“为什么没有勇气？”
“让他看看，到底跟你日夜缠绵的人是谁？”赫司尧问。
叶揽希拧起眉，“什么意思？”
赫司尧侧了侧脑袋，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还在时，唇角满意地扬了起来，“嗯，能想到他刚才有多生气了。”
叶揽希好似听明白了什么一样，立即打开了前座的镜子，微微扭了下头后，这才看到脖子上的红印。
想到下车时，赫司尧忽然欺压上来，一通意乱情迷的吻后，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目光看向他，“你是故意的？”
赫司尧不否认，慵懒地点了点头，“是。”
叶揽希，“......有必要吗？”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