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r>从头到尾她没有关心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受伤,难不难过
在她眼里什么都比不上嫁给有钱人重要。
一瓶红酒喝了大半,沈皎已有醉意。
周文言劈腿她不难过,她难过的是自己那支离破碎的家庭。
沈皎只觉得心脏空空的,再多的酒也填不满。
往日这个时候她都会给那个男人发上一条信息,男人回她一个房间号。
然后沈皎挑选一条露骨的裙子赴约。
今晚,她显得格外落寞和空虚,想要做点什么填补心脏的空缺。
季宴琛偏偏是她学生的父亲,她再也无法染指的存在。
沈皎又倒了杯红酒,就着月色一点点饮下。
叮咚——
门铃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沈皎看到可视门铃里映出的那张俊脸,她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拉开门,季宴琛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出现在门口。
怎么是你
季宴琛举起一瓶药膏,你在我家受的伤,理应我来负责。
他的目光落到沈皎身上,小女人一袭雪白的浴衣,腰间随意系着一个蝴蝶结,松松垮垮的衣领露出大片风光。
没有穿鞋,小巧雪白的脚丫踩在木地板上。
发丝披散在肩头,湿漉漉的末端微卷,再配上女人双颊陀红和迷离的眼神。
她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气息。
慵懒,勾人。
空气里残存着淡淡的酒香,她竟然一个人把自己喝醉了。
沈皎只是微醺,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嗓音冷淡开口:多谢,药给我,你可以走了季先生。
她拿过药瓶就要关门,男人的长腿一迈,正好卡在门边。
你……
季宴琛已经挤了进来并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有露台上的壁灯开着,客厅灯光十分暗淡。
几十平的地方让小姑娘布置得很温馨,比起他那上千平的别墅更有家的感觉。
季先生,请你立即离开,不然我叫保……。
季宴琛俯身,一手绕过腋下,一手抄入腿弯,轻松将沈皎抱了起来。
客厅太小,男人三两步就走到沙发边将她给放了下来。
这一闹腾,他觉得有些热,直接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宽肩黑色背心。
包裹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肌肉,手臂虬结的青筋彰显着十足男性魅力。
他单膝跪在沙发边,一手抓着沈皎的脚踝,强势得不容她有半点拒绝,别动。
那动作,但凡他将她的腿再抬高点浴袍下的风景就会全露。
他的尺度拿捏得刚好,沈皎不敢轻易妄动。
毕竟男女力气悬殊太大。
她愤愤将脚丫重重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踩,只觉得他的腿部坚硬如铁,甚至有些硌脚。
季宴琛看着她膝盖上的嫩肉青紫一片,英俊的眉头紧皱。
你一天都没上药
她的皮肤最是娇嫩,平时自己力气稍微大点都会留下印痕,昨晚摔成这样,她竟然没有半点上心。
小伤而……嘶……
打脸来得太快,季宴琛手抹着药膏敷上去的那一瞬她实在绷不住了。
大大的狐狸眼被生理性的疼痛蓄满泪水,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娇娇柔柔叫了一声:季宴琛,我疼,你轻点……
听得季宴琛虎躯一震,瞳孔逐渐加深,别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