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吃得五饱六撑的俩人,互相搀扶着向男装专卖店走去。
陆兆远除了西装是订制的,内衣和家居服都一直是陆熙在买。
这么多年,穿一个牌子穿出感情,也习惯了。
后来陆熙结婚,就又负责沈湛的内衣。
专属sales是个娘娘腔的“姐妹”,叫Laila。
他不知道陆兆远蹲监狱的事儿,只半开玩笑地调侃陆熙“有了老公忘了爹”。
陆熙尴尬笑笑,还得是秦乔的嘴谁也不惯着,“甭管是老公还是爹,我姐妹儿少往你这儿送业绩了?叫你们店长过来,我要换个不会逼逼赖赖的接待。”
Laila被怼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自然不敢招来店长,也不想失去陆熙这个“大客户”。
打工人能屈能伸,宁可装孙子也不能得罪金主!
Laila立刻道歉,糕点水果摆记了桌子,立刻挂了一排当季新品供两人选择。
秦乔翘着二郎腿,扔了颗葡萄进嘴里,冲陆熙抬了抬下颌,“挑!”
陆熙不骄矜,报了陆兆远的尺码,选了几套款式简单低调的家居服和休闲套装。
正当她跟sales核对会员卡信息以便升级时,身后由远及近的聒噪声愈发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这一回头不打紧,可不就碰见了江小白花和她喋喋不休的母亲。
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江怜身穿的淡紫色连衣裙,是她的。
这时,江怜也看见了陆熙,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着脖子躲在江母身后,畏首畏尾地呢喃了一声“姐姐”。
江母的目光,从一件黑色成衣落到陆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扯嗓门儿喊道:“呦,沈太太,你也来给沈先生买衣服啊?”
陆熙有些生气地走到江怜面前,“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脱下来!”
江母挡在其前,俨然把陆熙当成了洪水猛兽,“哎呦你这么小气的嘛!怜怜白裙子脏了没的换,才去你衣橱里挑了一件最不起眼儿的,哪有让人当众脱下来的道理?”
江怜讪讪的加了一句,“是沈先生通意的,他让我…随便挑。”
“这件不行,脱下来!”陆熙脑子一热,伸手就去扯江怜的裙子。
江母自然拦着,你来我往吵吵嚷嚷的引来不少人侧目。
沙发上的秦乔听见动静,连忙起身上前,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