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
胡青儿和婆婆究竟去哪里了,两个人忽然就消失了。
现在只能指望这只灰狐狸,可是灰色狐狸两只血红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我,似乎并没有听懂我问了什么。
我无奈的看了狐狸一眼,还是得自已回去看了看。
灰狐狸伸出了他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舔了起来,正好就是在婆婆扎伤的那个位置,狐狸舔伤口的时侯我感觉非常的舒服,只是渐渐的就感觉到脖子上似乎有些异样。
我的脖子好像长了鳞片!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自已后脑勺位置的伤口,摸到了鳞片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脖子上怎么长出鳞片了!我用力拔了一下,感觉像是扯到我自已身上的肉一样,非常的疼。
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在昏迷之前,我看到了婆婆脸上的鳞片。
如今我脖子上被婆婆扎过的一个伤口也长出了鳞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婆婆是用的什么东西扎我?我是人,怎么可能长出鳞片了!
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我顺着伤口摸了起来,发现脖子附近的一大块都长了鳞片。
稍微动一下肩膀,我看到看到肩膀上被鳞片覆盖。
我被婆婆扎了一下,这是要变成怪物了吗?我有些心慌,急忙拉了拉衣领,将身上的鳞片藏起来。
灰狐狸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跑到房间外面的院子当中,我看到灰狐狸开始刨土,很快就从土里将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翻了出来。
灰狐狸带着酒坛子来到我的身边,将酒坛子揭开,我立即就闻到了酒坛子里面的香味。
是药酒的气味,并不是寻常的酒。
这狐狸是捞尸老爷子养的不成,若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个院子当中找到了药酒,可是婆婆说灰狐狸杀了王爷爷,这件事情应该如何解释?
我看到灰狐狸看着我,知道他这是示意我将药酒喝下去。
狐狸既然救了我,现在应该不会害我。
药酒下肚,我感觉到脖子的位置暖暖的,非常的舒服,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痛。
感受到脖子恢复了正常,我转了转自已的脖子,没有一点疼痛感,伤好像好了。我下床找到镜子,看了看我背后的鱼鳞,发现婆婆扎的伤口是痊愈了,可是鱼鳞并没有脱落的痕迹。
这鱼鳞究竟是怎么回事,必须先找到婆婆。
灰狐狸看了看我,然后就带着药酒离开了这个院子。
看到灰狐狸带着药酒离开,我感觉有些奇怪。这狐狸将药酒带走干嘛,虽然我用不着了,但是也可以重新密封好,然后埋到土地里面,等到下次需要的时侯再将药酒拿出来。
天黑了下来,这个院子只剩下我一个人。
前几天这个地方才死过人,而且是被扒皮惨死,心中终归有些害怕,而且在房间的地板上那些血迹仍旧留在这里,看起来有些吓人。
胡青儿不在身边,我非常不习惯,想要回家看看找到婆婆和胡青儿。
只是外面太黑了,而且从这里到我家还要走几段小路,若是没有照明的手电,肯定会在摔死在路上。可是捞尸老爷子这里,似乎什么照明的东西都没有,我蜡烛都没有看到一个。
在黑暗中,我感受到了一丝光亮,是从窗户照进来的,却不是月亮的光。
这个院子就在河边不远的地方,站在窗户上我看到了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拿着蜡烛走在河边,向着下游走去。
不对,那个女人用的根本就不是走,是飘!
那是一个女鬼根本不是一个活人,女鬼脸色青灰色,脸上还长了一些白色的长毛,两只眼睛也没有黑色的眼珠子,这脸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看着女鬼手中的蜡烛,我忽然感觉蜡烛有些眼熟。那蜡烛是婆婆的蜡烛,一共两根。
那天我在乱葬坟堆找到婆婆的时侯,婆婆让我点燃那两根蜡烛,然后将蜡烛放在了棺材里面,那个女水鬼也在棺材里面!只是现在那根蜡烛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难道那个女水鬼没有死,现在回来了?
就在我盯着那根蜡烛看的时侯,我看到那个漂亮的女鬼也朝着这个方向看了看,好像是感应到我在看她一样。
看到那个女鬼向着这边看,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蹲了下来躲在窗户下方,心跳砰砰的非常紧张。女鬼现在在河边,应该看不到我这里。
过了一会,我发现河边照过来的光线消失了。那个女鬼应该是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招惹上。可是还没有等我彻底放松下来,忽然发现院子亮了起来,昏沉的烛光从大门照了进来,女鬼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