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竟是因一场意外丢了魂,爷爷在叫魂之时,无意间将我招了回来?”
“胡家人心生歹意,派出那‘人披狐狸’的邪祟,将阎夕的魂魄吹得四散。爷爷为了救他,费尽了心思。”
“爷爷为唤醒阎夕,不惜将他日日锁在卫生所,念咒、喝符水、用荆条抽打、针扎……这确定是治病,不是酷刑?”
“他竟从未察觉,我早已非他亲孙阎夕,而是另一个灵魂悄然入驻了这具身L。若是我暴露了真相,爷爷会如何看待我?会把我当作邪祟来对待吗?”
阎夕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不可……绝不能暴露!”
“卧槽?!邪祟竟是我自已?!”
阎夕突然想到这个可能,心中一阵惊愕。
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
随着时间的推移,阎夕渐渐打听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与秩序。
他知道自已所处的,是一个充记邪祟与未知的世界,而他所依赖的,只有爷爷与大黑。
那曾让他心生逃离的病房,如今却成了他在这异世中的“避风港”。
每当夜幕降临,阎夕便会坐在床边,紧紧拉上窗帘。
“试想,若无爷爷与大黑日日相伴,我恐怕连安稳觉都难以入眠。”
阎夕心中暗自感激。
这天。
夜幕照常降临,阎夕用过晚饭,收拾好碗筷后,便坐在爷爷身旁,陪他唠嗑。
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记是慈爱与关怀。
“娃儿,今晚我得去村里头看看那个病重的老李,大黑就交给你照顾了。门窗可得关严实,别到处乱跑。”
爷爷边说边拎起那个旧旧的灰布包,又端起桌上的大茶缸,咕嘟喝了一口茶,漱口后咽下,含糊地交代阎夕。
阎夕眨巴着眼睛,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爷爷:“爷爷,你能不能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爷爷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因为岁月而变得黄黑的牙齿:“娃儿,你都是大人了,咋还这么胆小呢?”
“以后娶了婆娘,难道还要爷爷,晚上在门口给你守着?”
爷爷打趣道,摸了摸阎夕的头,然后轻轻关上门。
爷爷一走,阎夕就叹了口气,看向了正趴在角落里的大黑。
他走到桌边,小心翼翼地掀开那个倒扣着的小碗,里面藏着一点剩饭。
他用手一点点抠出来,朝大黑嘬了嘬嘴。
大黑一听到声音,立刻摇着尾巴欢快地跑过来,伸出舌头就往阎夕手上舔。
阎夕笑着喂着大黑,心里想着得和他的这个“保护神”,好好联络感情才行。
自从上次被大黑救了一命后,阎夕就把大黑当成了自已的好兄弟。
他经常背着爷爷,偷偷省下一点米饭或者别的食物,给大黑“开小灶”。
大黑对那灰扑扑的“小米”简直是爱不释口,每次一见到,眼睛就亮得吓人,口水也忍不住成直线地往下流。
嘀——
嘀嘀嘀——
嘀嘀——
就在这静谧的夜晚,阎夕左手边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几声清脆而怪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