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自出生便相识,那便能相守二十五年了!
如此想着,沈昭宁缓缓睡去。
另一侧,两间房相隔不远,仅五十米的距离,徐鹤卿的房间恰好位于沈昭宁房间的隔壁。
他凝视着逐渐黯淡的烛光,在纸上写下第一行字。
不允许打扰沈昭宁的生活,一个理由:不可让她感到痛苦。
次日,沈昭宁轻叩徐鹤卿的房门,她也不明此举缘由,只是觉得理应如此。
即便大脑不断告诫远离,可她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想要趋近。
徐鹤卿带着满身酒气打开门,入眼的是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的沈昭宁,不由心生惭愧。
他眼下乌青严重,头发凌乱不堪,一夜未眠,胡茬也冒了出来,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烟酒味。
徐鹤卿望着明艳照人的沈昭宁,强抑内心的波澜,语气有些寡淡:"何事"
沈昭宁显然受惊,不着痕迹地后退些许,关切问道:"侯爷,您怎将自己折腾成这般模样"
"您昨夜未眠还饮酒了。"
徐鹤卿无意多言,只简单回应:"突然想喝罢了。"
沈昭宁知晓他不愿多谈,也不再追问,自行将话题转移:"我寻侯爷并无他事,只是今日我的药铺开业,想邀您一同前去看看。"
徐鹤卿尚未应答,便听到一阵不紧不慢的马蹄声。
"姐姐!"
二人不约而同时望向声音传来之处,只见一红衣墨发高束的少年郎疾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