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肩头摩挲几下,当做慰藉。
徐鹤卿稔熟地移开视线,手腕传来的刺痛似在警告:其此生皆无法给沈昭宁幸福。
这样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窒息。
阿竹察觉到徐鹤卿的情绪波动,趋前一步道:"夫……沈姑娘,岁岁小姐素为奴婢照料,可否容奴婢随岁岁小姐同往"
她差一点说出了"夫人"二字。
沈昭宁抱怀中岁岁,沉凝片刻,颔首答应。
沈昭宁抱岁岁离开后,徐鹤卿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手腕处伤之血已渗护腕,其解护腕,相当于生生剖下一层皮肉。
沈昭宁带着岁岁回到李刺史府,将岁岁轻放于柔软床榻,自身坐在一旁,撩起衣袖,着手处理昨夜不小心导致的腕伤。
腕间伤口血迹已然渗透缠绕纱布。
岁岁眨巴着眼睛,缓缓爬到沈昭宁身侧,于自己手上比划,轻触自身之手又迅即缩回,抬手轻吹:"痛!"
"阿娘!痛!"
沈昭宁眼眶微润,张开双臂示意岁岁入怀,岁岁面带微笑趋近,依偎于她身旁。
沈昭宁将岁岁抱得更近,紧紧拥于怀中,感受着二人心脏紧密相依。
她回忆诞下岁岁后便以为在也看不见孩子了,当她再次见到岁岁,倍感亲切,岁岁过于乖巧懂事。
是她未尽到一个好母亲之责。
她有愧于岁岁。
沈昭宁抱孩子的姿势略显生疏,或许会令岁岁有些其不适,而岁岁不哭不闹,仅是笑嘻嘻地唤她"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