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世后,他便如疯了一般,日夜思念着自己的夫人。
最终思念成疾。
她曾为这侯爷把过脉,这是心病,需得用心药来医。
沈昭宁再次回目,望向织锦包裹的东西,恐怕这里面的物品,是他夫人的遗物吧。
沈昭宁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嫉妒"。
对于仅见过一面的侯爷,自己对他的关注已然远超他人。
沈昭宁摇了摇头,试图理清因这侯爷而变得纷乱的思绪。
她用力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
下一瞬,沈昭宁睁开眼睛,鬼使神差地起身径直朝床边走去,拿起包裹的物件掀开织锦,里面赫然有断成两截的青白玉簪。
沈昭宁仔细端详着玉簪,她总感觉自己曾经也有一只,不知为何又不在了。
她试图在脑海中寻找关于这玉簪的信息,却一无所获。
沈昭宁的脑中像是被格式化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刘老头将自己救活,然后收为关门弟子,再然后把她丢到了琼州。
说似让她安心静养。
沈昭宁盯着这玉簪出神,她总觉得自己失去以前记忆,跟这侯爷有关系。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将玉簪放回原处。
这时,徐鹤卿随意套上一件外袍走了出来,外袍松松垮垮的,有水珠顺着他下颌线脖颈一路廷伸。
外袍领口处,胸肌隐约可见。
徐鹤卿走到她身边:"怎么了,可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