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r>沈昭宁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迟疑,瞬间被徐鹤卿敏锐地捕捉到:"倘若你会因那段回忆而心生畏惧、惶恐,那还是莫要回想起来了。"
沈昭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正在思索。
徐鹤卿起身将碗筷放回厨房,稍加清洗过后。
沈昭宁将斟好的茶杯递给他:"你是这么久以来唯一与我的过去有几分关联之人,我想了解,不论痛苦与否,我都想知晓。"
"今日的雨仿佛是专为这一刻而下。"
徐鹤卿接过茶杯,轻抿一口,起身取过床上的物件,背对着沈昭宁,深深地看了一眼,将断成两截的玉簪取出。
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这是我赠于我夫人的,算作定情信物吧。"
"这是我亲手为她所制,当时她甚是喜爱。"
"我与我夫人自幼相识,聚少离多,从相识、相知至相爱,不过短短五年……"
徐鹤卿突然语塞,紧攥着那玉簪,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道:"险些和离。"
沈昭宁垂下眼眸,问道:"那之后呢"
"后来,她身患重疾,我不知她的身体竟已糟糕至此,她为我诞下一子之后……"
徐鹤卿的声音再度停顿,此时他与沈昭宁相距不足半米,只要他伸出手便可触碰到她的面庞。
然而,他有何资格如此
徐鹤卿又为自己斟满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垂首避开沈昭宁的目光,沉声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