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死,你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沈昭宁,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四目而对,徐鹤卿眼中藏着的恨意,好似一根根毒刺深深刺在沈昭宁心脏处,让她呼吸猛地一颤。
沈昭宁鼻尖发酸,心底的酸苦怎么都压制不住,檀唇微启:"对不起……我会和莜儿姑娘道歉的。"
徐鹤卿见沈昭宁垂眸顺眼的服软,她这一副样子让徐鹤卿更加烦躁。
徐鹤卿刚要迈步离开,忽然一股血腥味拂过他的鼻息,眉头皱起,冷眼睨了一下沈昭宁。
只见她左手腕处的伤口汩汩往下滴着血。
他眉又是微皱了一下,眼中含着愠怒:"沈昭宁,你若要寻死,别在我府中寻死,也别给我搞什么花样。"
"莜儿她不需要你这般虚情假意的道歉。"
话音落,他从怀中掏出手帕,直接丢在地上,凉薄地丢下一句:"真晦气,自己擦了,她大病初愈,府中不得见血光。"
而后,徐鹤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重重的院门被合上的同时,也像砸在沈昭宁的心上。
沈昭宁怔愣地看向手帕的方向,这是在可怜她
她心里发苦,这也是她能奢望的吗
最起码……现在是奢望。
凝霜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给沈昭宁处理伤口。
粗粝的纱布在伤口上,凝霜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处理伤口,但剐蹭的刺痛让沈昭宁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