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和欲望,灼热的有些粘稠。
寒酥拿起笔,迅速将名字签上递给他:“那就有劳文助理了。”
文贺咧开嘴笑笑,眼里浑浊的欲望变得腥臭猥琐,握住了寒酥的手:“别人都不理解寒小姐,我理解,您也在寒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小姐,一时接受不了喝多抱怨几句,不是什么大事。”
寒酥想把手抽回来,却不料文贺抓的极紧。
“寒小姐,如果你相信我,我有信心把你打造成下一个顶流。”
“不用了,多谢文助理好意。”寒酥眼神倏然冷下来,趁文贺朝她凑近之时猛地把手抽出来,打翻了桌子上的咖啡。
“哎呦。”文贺急忙起身,拎起自己价格不菲的西装看了看,脸色有些不悦:“我以为寒小姐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得罪我对你来说可没好处。”
寒酥拎上包,捂着鼻子对他摆摆手:“快让开别说话了,你口臭。”
文贺:“???”
看着寒酥扬长而去的背影,文贺咬紧了牙,寒酥这架子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大。
果然是大小姐当惯了,不知道社会的险恶,不过没关系,她早晚会来求自己。
而且,他口臭?文贺伸手哈了口气,也……还行吧,不就烟味。
寒酥在卫生间来来回回的把手洗了很多遍,等文贺离开后才下去。
站在咖啡厅门口,寒酥刚准备给江枭打电话,他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她跟前。
寒酥上车后,规规矩矩的系安全带:“跟踪我?”
“寒大小姐用词真难听,换成暗中保护不更有情调?”江枭突然瞥见寒酥被搓的红红的手。
“手怎么回事。”
她皮肤很白,嫩的夸张,他稍微吻重一点,她身上的痕迹就像殷红的彼岸花般绽开,惹的人更把持不住。
寒酥想到文贺抓着她手猥琐盯她的模样,喉咙里像卡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刚多洗了两遍手,搓红了吧,没事。”寒酥下意识的,又狠狠搓了两下,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见的孙狗?”江枭问。
“他的助理文贺,现在我口碑翻车遭全网谩骂,已经没资格劳驾孙导亲自来见了。”寒酥扬唇笑笑,说不上是无奈和嘲弄。
“就那个成天挂在孙狗身上狐假虎威的娘炮?”江枭声线阴冷,表情嫌弃至极。
寒酥嫌少见江枭这么生动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嗯,对。”
江枭眉峰一扬,“行。”
“什么行?”寒酥没明白。
“没什么,证件带了吗?”江枭问。
寒酥点点头:“带了,但是没有户主页。”
“用不着。”江枭一脚油门。
去民政局的路上,寒酥都怀疑他是不是直接把脚伸到油箱里踩了。
头一回见给人财产这么迫不及待的。
领证的流程很简单,即便加上公证时间,还是快的一闪即逝。
以至于寒酥拿着红彤彤的证件出来时,久久反应不过来。
在她身边,江枭接着电话也不忘来来回回端详着红本:“约到明天下午,还有,孙狗身边那个叫文贺的娘炮,把他手给我卸了。”
寒酥闻言陡然回神:“你卸人家手是不是多少有点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