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娘,你不要解释了,这都是我亲身经历。”
“不是这样的,平儿,你听我说。”姜老太生怕姜长平对自已有误解,急忙解释。
“儿啊,你小的时侯,我每次都把好的私下里给你留着吃,给你用你都忘了?我只是为了显示公平,其实所有好的我都给你了。”
“不可能,娘你不要骗我,不然我这么多年的苦白吃了?”
“怎么不可能,因为你根本不是姜有财的儿子。”
姜老太索性把压在心里三十年的事情说出来,终于如释重负了。
姜长平不可置信望着姜老太,他只是想分个家而已,怎么就牵扯到自已身世了?
他一屁股坐地上,记脑子都是“你根本就不是姜有财的儿子。”
曾经和爹的一幕在大脑里一遍遍回忆,都是美好的回忆,就算自已犯错了,也只说他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挨过训斥和藤条。
“爹,我差点淹死三弟,你不怪我吗?”
“怪你让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以后别带你你三弟去河边玩,太危险了,不然爹来不及救你。要玩跟爹说,爹给你挖个小池子,怎么玩都好。”
后来姜父真给他在田边挖了个小池塘,两人还玩起了打水仗,让姜老二和老三羡慕不已。
诸如此类,自已想要什么都记足自已。唯有读书不行,姜有财为此还常常叹气。
“那老二老三呢?”姜长平质问,想要个答案。
“她们姐弟是有财亲生的,你亲爹另有其人。”
“他早死了。”
说完姜老太自已掩面而泣。
什么时侯来了几个看戏的婆子都没人知道,几个婆子吃惊。
“啊,这姜老太年轻的时侯这么浪,还给别人生孩子?”
“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有财哥,这不是把有财哥当大冤种?”
“可不是,她还在几个孩子小的时侯就偏心,老二才十四岁就被她嫁出去了,老三被抓壮丁的时侯她连话都没说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娘这么狠心呢。”
“老三两口子才死了,她就联合老大赶老三的两个孩子了,偏心也偏上天了吧。”
“照这样的话,那有财只有阿承一个独苗苗孙子了,嘶,姜秀珍可真狠啊。”
几个婆子蹲在院墙后嘀嘀咕咕的,院墙就是一堵篱笆矮墙,只到成年人的腰部那么高点,几人说的被院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姜老太听着几个妇人的墙根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已让了什么,现在想挽救也于事无补了。
毕竟是她自已把自已的面子扯下来了。
姜里正是来让见证的,没想到吃了这么大的瓜。
本想制止,可他也想知道这姜长平的生父是谁。
谁知姜老太说他没了,还以为是村里人呢。
那几个婆子见院里的人都没说话了,几人逝识趣的噤声,吃瓜就要有吃瓜的样子,不添乱,不给自已惹麻烦。
“分家吧里正爷爷。”姜承站出来说。
姜长平望了一眼姜青竹,以为是她教的。
“大伯别看我阿姐,我过了年就九岁吃十岁的饭了,还以为我啥都不懂吗?”
“我阿姐感染风寒好几天了,你和阿奶连个赤脚大夫也没叫……是我阿姐硬扛过来的,差点没挺过来,我差点就连阿姐也没了。”姜承说着声音哽咽,吸了吸气又道:
“要不是阿奶亲口说的,我才知道你不是我亲大伯。难怪推我爹出去替你当兵,难怪你不管我们的死活,任由大伯娘那个悍妇随意打骂我们俩,你就是没有心坏人,伪君子”。
“我是又怎么样,还不是他处处跟我比……要不是他,我能这么痛苦?”姜长平死不承认,他就要一口咬定,哪怕姜老太都说出真相,他也不相信。
这大伯真会甩锅,明明受益人是他,到最后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受害者,可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姜云儿被姜承感染的也哭了起来,她拉着姜里正的袖口摇了摇。示意阿爷帮帮她们二人。
“行了,姜长平你要点脸吧,跟你一个杨树村,我姜之维都觉得丢脸。”
说完,里正又道,“朝廷没有让有功名的秀才和举人当兵的,除非他们自愿。可见长安是真的在乎你这兄长。”
“就是,你这小人行径,若是让那些酸儒学生知道,定要在县令大人那参你一本,让你蹲几天大牢的吃吃苦头。”姜云儿附和,这句话给姜长平吓得不敢说话了。
她傲娇的抬下巴望了一眼姜青竹,像在邀功似的。
怎么样,我厉害吧。
姜青竹暗戳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