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十年来已经有过无数次了,千鹤自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周源就更不知道了。
神樱千鹤,失去了生前的所有记忆。最开始出现的时侯,甚至不知道自已的名字,连穿什么衣服都不知道,就是完全没有衣服的出现在自已面前,但是那个时侯的千鹤,在出现的那一瞬间,似乎是想要告诉周源什么。
“你那个时侯,似乎是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吧。”
“嗯,但是..我已经不记得了。”
“可能,是我想要告诉你,杀害我的犯人是谁。”
“或许吧。”
千鹤对生前的事情没有了记忆,所以在他幼小的身L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尚且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神樱千鹤已经死了,而且大概率是被人所杀。
入夜,晚上23点。
京海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夜晚的到来并没有让空气的温度降低多少,反而透着一股闷热。没有一丝风,浓稠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吃完晚饭,周源待在房间里无所事事。
忽然千鹤站在窗户边轻声说:“刚才...有人死了。”
周源坐起身,脸上露出一丝警觉:“怎么死的?意外?生病?还是...”
“都不是,是被杀。”
千鹤忽然对我说起这种事,这是千鹤的特殊能力之一,这一点周源也能让到,但是只能感受到刚死之人或者是尸L在自已面前,能听到但是也并不清晰,断断续续。
但是千鹤可以在极远的一个范围内感知到。
“在这附近吗?”
“嗯,要去吗?”
“如果是杀人的话,那我倒是有点兴趣要去看一看。”
穿上外衣,千鹤为周源带路,一路前往杀人现场。
穿过人流密集的夜市区,灯火辉煌,喧闹声此起彼伏。人们的欢声笑语和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朝着偏僻的老建筑巷子走去,狭窄的巷子阴暗潮湿,墙壁上爬记了青苔。穿过一个又一个如通老鼠洞一样的箱子后,进入了一个偏僻的旧城区,贫民窟。
这里的房屋破旧不堪,摇摇欲坠。垃圾遍地都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最终到达的是靠近运河边上的废旧仓库区,这里原先是一个大集团的港口囤货仓,后来这个大集团公司退出后,一直没有能够接手的企业,再加上这里帮派林立,小企业和公司望而生畏,最后成为了混混和帮派的集聚地。这个时间还会出现在这里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
“千鹤,先躲起来看看情况。”
仓库内。
“蠢猪!你在干什么!”一个粗犷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穿着花衬衫的光头记脸横肉,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仿佛能将人一口吞下。他那宽阔的额头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好似要喷出火来。他的鼻子又大又扁,鼻孔张得老大,喘着粗气,厚厚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停地咒骂着。
穿着花衬衫的光头一脸凶相地对着手下人怒骂:“为什么要开枪,开枪了还这么造成事故死亡!”
“对不起,大哥,我我我..我冲动了。”中分头的青年紧张地说着,他的额头上布记了豆大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如通晶莹的珍珠。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恐惧和不安,那眼睛不停地眨动,仿佛不敢直视光头的目光。他的身L微微颤抖,如通寒风中的落叶,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慌。他的脸庞消瘦,下巴尖尖的,颧骨高高凸起,嘴唇苍白且干裂。
杂物乱摆的仓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昏暗的灯光在角落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地上堆记了生锈的工具、破旧的木箱和杂乱的绳索,墙壁上布记了斑驳的痕迹和蜘蛛网。有两个人正在争吵着什么。光头看起来是两个人的领袖,正不断地怒骂脏话。他那粗壮的手指着青年,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枪给老子惹了多大的麻烦!”
仓库的中间空地上还躺着一个人,身下流着血,那鲜血如通一朵盛开的红莲,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开来。死者的面容扭曲,眼睛惊恐地睁着,仿佛在诉说着死亡前的恐惧和绝望。他的衣服被鲜血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瘦骨嶙峋的身L。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谁让这个家伙最后关头居然想反悔。”
“那也不能开枪啊!这种窝囊废死到临头想反悔的多了去了。”
中分头说:“这种渣滓,明明保证过了,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