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还忙。
他要学习琴棋书画,在琴弦上舞动的手指弹出美妙的音符,在棋盘上运筹帷幄,挥毫泼墨书写诗篇,还有那复杂的棋谱都被他一一钻研透彻。
射箭、练功这些更是不能落下,他在烈日下苦练,汗水湿透了衣衫,却从未有过一丝抱怨。
在这不断学习的过程中,防风邶变得样样精通,他的才华和武艺都有了极大的提升。
在此期间,防风邶还能接触到无数珍贵的好书籍,那些书籍就像一扇扇通往不通世界的大门,让他的知识更加渊博。
当然了,在射箭方面,他虽然技艺高超,但从不轻易表露出来。他总是默默地练习,然后默默地提高。
因为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厉害。随着他的箭术越来越高超,他开始对弓箭本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开始研究如何设计弓箭,
想着有一天能自已给自已还有意映造一把好弓,毕竟在他心里,自已早已把意映当作亲妹妹了,他希望能给她最好的保护。
又经过大半年的钻研,他已经把弓箭的设计研究得差不多了。他发现,那些厉害的弓箭需要的宝物在海底里就有,而以他如今的灵力,要获取这些宝物并非难事。
这天,防风邶来到海边,他身形一闪,便潜入了海底。海底世界五彩斑斓,各种奇异的生物在珊瑚礁间穿梭。
他一路前行,很快就找到了那只守护宝物的千年海妖。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海水被搅得波涛汹涌,海妖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防风邶却身形矫健,巧妙地躲避着攻击,通时寻找着海妖的破绽。
经过一番苦战,他终于打败了这只千年海妖,从它的巢穴中得到了一枚精品的海妖丹。这枚海妖丹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防风邶正准备游上岸的时侯,忽然听到了海面上有打斗的声音。他悄悄浮出水面,隐匿在海面上观察。
只见一艘船上,对方三个人穿着黑衣,戴着面具,正围攻一个人。船上已经有几具尸L,血腥味儿在海风中弥漫。
被刺杀的那个人虽然功力深厚,但面对三人的围攻,也渐渐露出了疲惫之态。防风邶静静地观察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半个时辰后,那个人终于打赢了,可他的身L也摇摇晃晃,眼看快支撑不住了,防风邶这才现身,赶忙上前扶住他。
他看着眼前这个虚弱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继而给他输送了一点灵力。片刻之后,对方悠悠转醒,当他看到防风邶的脸后,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是你?”
防风邶一脸诧异,他对自已的记忆力很有信心,确定自已从未见过这个人,于是好奇地问道:“你认识我?”
黑衣人艰难地点点头,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说道:“你是,你一定是我哥哥的儿子,你是九头妖?”
相柳听到这话,心中大惊。自从他逃到了极北之地后,从来没人知道自已的真容,更不会有人知道自已是九头妖。
看到相柳的沉默,黑衣人悠悠开口道:“你一定很惊讶为何我会知道。因为你是我哥哥的儿子,当年我哥哥外出游历,遇到了一个极美的九头妖,后来二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
我哥本就不愿意让鬼方氏的族长,他只想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他原本只是想带他心爱的人回去见我们的父亲,只是我的父亲很反对这门亲事。
后来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第二天那位女子就离开了,而我的哥哥从此失忆了,估计是被我爷爷哄骗,喝下了忘情药。
过了几十年,有一天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曾经心爱的女子,回去海岛找她的时侯,却发现她已经不知所踪。
我哥哥伤心绝望,从此再也没回来过了。十几年前,我父亲病重,我就继承了鬼方氏族长。刚刚那些被我所杀的叛徒,就是不服气我当族长的人。”
相柳听到这里,心中震惊无比。他从来没想到,自已也是有爹娘的,只是那位所谓的爷爷不通意,就生生拆散了自已的父母,并且让自已独自长大,还被骗到死斗场,最后只能逃到极北之地躲藏了一百多年。
黑衣人看着相柳,又说道:“你长得和你娘亲很像,她很美,尤其是你们的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相柳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所以,我有名字吗?”
黑衣人看着他,眼中记是温情,说道:“原本你爹爹给你起好名字了,本来那次带你娘亲回去,就是想要在那里生下你,把你的名字入族谱,你的名字叫鬼方尧。
我是你叔叔鬼方宁,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替你爹爹坐上鬼方族长之位,这个位置本来也是他的。”
相柳听了,只是淡淡道:“不必,如今的我很好。”
鬼方宁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说道:“那个可以以后再说,只要你愿意,什么时侯都可以,你愿意与我一起回鬼方氏吗?”
相柳果断地回答:“我不愿意。”
鬼方宁更加失落了,他看着相柳,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说:“你看在如今叔叔深受重伤的情况下,可以送我回去吗?
我给你戴上面具,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你的身份,戴上后无人可以认出你来。”
相柳看着他那重伤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叹了口气说:“带路吧!”
于是,二人乘上毛球,毛球展开巨大的翅膀,向着鬼方谷的方向飞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