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像昨天一样呆在原地难以动弹,她走上前两步,看清了眼前具体的场景。
——梁序之叼着一支烟,那女人正凑近了给他点烟。
火光冉冉,烟气熏染。
等那两人分开,祝遥才加重脚步走近。
那两人立即警觉的转过头,见是祝遥,俱是一愣。
还是梁序之先回神,他若无其事的对祝遥介绍道:“这是我朋友,谢茵。”
顿了顿,又对谢茵介绍祝遥:“这是我妻子,祝遥。”
听见“妻子”两字,祝遥莫名觉得好笑。
她不避不逃,反而上前挽住梁序之的手,笑着对谢茵道:“谢医生,你好啊。”
谢茵神色微僵。
但随即反应过来,也笑着打招呼:“你好,祝法医。”
祝遥还想再说什么,梁序之已经不耐地出声打断:“行了,餐会要开始了。”
他拉着祝遥就走,力气大到祝遥几乎一踉跄。
祝遥被吓了一跳。
站稳后,看着梁序之脸上隐隐的烦躁,一直平静的心情却在此刻莫名刺痛。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了家。
两人谁也没提阳台上的事。
梁序之没问,祝遥不想问。
第二天。
祝遥销假回到法医鉴定中心上班,刚进门,便见前台那有个女人在吵闹。
那人见前台称呼祝遥‘祝法医’,竟是猛地冲向了她。
她挥舞着手中的鉴定报告,大声质问:“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浑身都是伤,为什么最后只写了个轻伤一级?我这明明是重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