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鬟不妨,轻轻撞上他的后背,却又极快推开一步,清冷月辉落在她脸上,清晰照出她满脸的惊惶不安,口中又道:奴婢无意冲撞大公啊——
身体骤然失衡、凌空。
猝不及防的变化让她顾及不上规矩惊叫一声。
可在反应过来是被赵非荀打横抱起后,她的脸上血色全无,眸底染着慌乱。
双手胡乱撑在他的胸口推拒着。
大公子不可——
身子亦是不安分的挣扎,情急之下,动静颇大。
偏赵非荀锁的紧,根本挣不脱不了分毫。
女子斜襟样式的里衣挣扎时微微敞开些,露出大片似白霜乳白的肌肤,及一抹藕粉的小衣,将女子的丰腴紧紧束着,箍出沟壑。
赵非荀夜间视力过人,便是移开视线也已无用。
喉结上下滑动,眼底暗色沉浮。
敢再动下试试看!
嗓音压抑着警告之意。
小丫鬟意识到后脸颊煞白紧接染红,不敢再动,柔软的唇线紧紧抿着,无辜微红的眼角下垂,是她一贯示人的胆怯,鸦黑的眼睫不可告人的颤着。
青纱帐落。
身子被扔在被褥上,撞得她后背微有些疼。
还未等她直起身,一具温度微热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眼中为残存的暗影都彻底遮住,粗粝的指尖擦过胸口娇嫩的肌肤,勾起刺痛,她猛然想起嬷嬷的话,伸手拽紧自己的衣襟,双眸无神的迎上赵非荀的方向。
怯着声哀求:奴、奴婢自己来……
赵非荀气息沉而缓,胳膊支起。
好。
锦鸢的眼睛不能视物,但耳力异常敏感。
在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后,才护着胸前散落的衣衫起身,指尖摩挲着滑到腰侧,手心渗出汗水,解开系带。
明明已是第二次侍寝。
可今夜、此时,却比昨晚更令她紧张、恐惧。
她拨除所有衣衫,耳垂已是鲜红的要滴血,面颊更是绯红一片,视线下垂着,手臂松松环着胸前随之躺下。
一如昨晚。
她轻声开口,奴婢好了。
可与昨晚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被用来检验的工具,不同于昨夜毫无怜惜的占有,男子宽大的掌触碰着肌肤,包裹着,有些不得章法的探索,指尖每一次的触摸,令她羞愧的恨不得要躲起来。
裸露的肌肤微凉。
她忍不住颤抖一下。
赵非荀察觉,手掌探了下她露在外的肩头,冷
嗓音低沉暗哑。
呼吸也较之急促了些。
锦鸢只摇头回他。
赵非荀没了耐心,动作粗鲁着拨开她,胳膊支起身子,上臂肌肉遒劲鼓起,视线垂下裹着暗光看她。
一边逼迫她:说话。
她预感到之后的疼痛,身子怕的止不住的抖着,双手却不敢触碰他,只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大公子……不合规——
下一瞬——
痛几乎贯穿她!
啊……
瞬间眼泪从眼角溢出。
赵非荀额角紧绷着青筋,垂眸看身下的小丫鬟宁愿咬着唇也不肯开口,就知道这又是她试婚的规矩。
她越是如此,赵非荀越是设法要折腾她。
动作间带上狠劲。
帐中喘息声起伏。
床笫之间,情事难消。
可于锦鸢而言,却只是不见尽头的折磨痛苦,揪着被褥的指尖几乎要掐断,痛感丝毫未退,本以为与昨夜那般隐忍片刻就行,今夜却迟迟未放过她,一动一静皆是痛。
痛得顾不得眼泪滑落。
怎么……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