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商战吗"她感叹道。
"嗯,任何事情做大了,总会有豺狼虎豹盯着,这是惯性。"
"那……后果会怎么样"
"赢了步步高升,输了……"时凛一笑,吐出四个字,"倾家荡产。"
"那你尽力就好。"林棉看着他,认真说,"赢了,我为你骄傲,输了,我来养你。"
她没有告诉他必须要赢。
也没有赋予他过大的压力。
只是在他的身后,默默为他铺了一条平安稳健的后路。
时凛的心一阵阵发软,喉结轻滚了下。
"好,我尽力。"
林棉笑了,又亲自给他剥了个鸡蛋,递到他嘴边,眨了眨眼睛,礼尚往来。
"那时总也咬一口,补一补"
时凛一口咬上去,直接把鸡蛋叼走了。
阳光洒进来,餐厅一片明亮,映照在两道身影上,发着光。
……
接下去的一阵子,时凛再次忙碌起来,早出晚归,身影难见。
林棉也正常工作,朝九晚五。
世界是一台巨大的运行机器,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里独自前行。
陆知白又吐了几次血,每次都把钟雪吓够呛。
即便医生说没事,她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等医生护士都离开,病房陷入一片安静,钟雪给他盖好被子,独自一个人进了洗手间。
她撑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一点点清洗溅在手腕上的血。
洗着洗着,眼泪就掉下来。
越来越多,越来越烫。
她再也忍不住,撑在洗手台上压抑着抽噎,肩膀剧烈耸动。
那些血,像是滚烫的火星,溅在她的皮肤上,再渗进心脏里。
压抑,抽搐,疼……带着千丝万缕的心慌和害怕。
"咔哒——"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陆知白高挺消瘦的身影立在门前,眉心微微蹙了下。
"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