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林棉擦了擦微肿的唇,偏头不再说话。
因为她刚才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硌得不行,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男人一向不走寻常路。
若是把他惹怒了,难保不会引火烧身。
时凛看到她这会儿乖乖巧巧,抿着唇不说话了,脸颊粉粉的,唇微微的肿起,病服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锁骨,胸膛起起伏伏,一副被欺负过的老实模样。
不犟了,也不顶嘴了。
她老实乖巧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时凛的心底有些发软,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几天你老实一点。"他的嗓音有点低沉,带着刚接过吻后的沙哑。
林棉抬头:"我还不够老实吗"
时凛冷笑:"别以为你表面装的像个兔子似的,就能骗得过我,狡猾的小野猫,脾气大得很。"
林棉偏过头不理他。
她是装兔子的小野猫,那他是什么
他是披着羊皮的狼!
"叩叩叩——"
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两个人的氛围。
时凛拉开帘子,喊了一句:"进。"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时凛面前开口。
"时医生,副院长找您有事谈,可否请你去一趟"
时凛顿了下,而后点了点头。
"嗯,我现在过去。"
他回头瞥了林棉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年轻男子也跟着离开。
林棉靠在床上,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眉心微微蹙起。
副院长
她隐隐记得,喜欢时凛的那个女人是副院长的女儿。
不会是因为她的事,连累到时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