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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两个医生收拾好东西,和陈让一起出去了。
还贴心的拉上了帘子。
机舱头部只剩下林棉和时凛两人。
他系好衣扣,黑沉沉的目光落在林棉身上,冷不丁地开口。
"为什么和他接吻"
"啊"
林棉一时没反应过来。
时凛硬邦邦地重复一遍:"在轮船里,甲板上,你主动凑过去亲秦礼。"
"……"
他果然看到了。
林棉的脸红了红,窘迫地解释。
"我没有想要亲他,我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借机从他身上拿枪而已。"她看了时凛一眼,"结果被你两颗子弹给破坏了,我也没亲到他……"
时凛的脸色缓和了一点。
"你从他身上拿枪做什么,不要命了"
林棉垂下脑袋:"他疯了,他的船上有狙击手,想把你引到深海区射杀,我担心你,就想着先下手为强,给他制造一点危机和麻烦。"
"所以你就冲他开枪了"
林棉点点头:"嗯。"
"怎么没打死他"
林棉:"……瞄不准,打歪了。"
"……"
时凛舒了一口气。
确实,他只教她练了怎么开枪,没有教她怎么瞄准目标。
况且时间太短,她也学不会。
能把子弹打在人身上,已经挺不错了。
时凛冲她招了招手,低声道:
"过来。"
林棉便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挂着淡淡的青色,下巴蓄出一圈胡茬,看样子很是疲惫。
应该好几天没有睡觉。
林棉心里很是内疚。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现在应该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矜贵清冷的高岭之花。
"你的伤还好吗"
她满眼心疼的盯着时凛的上半身,可惜穿了衣服,什么都看不到。
"不碍事,死不了。"
时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动作亲密了很多。
他嗓音沙沙哑哑的,带着情人间的呢喃。
"怎么敢有勇气跳海,不害怕吗"
林棉抿唇:"当时没想过怕,只是不想去非洲那么远的地方,更不想……让他们打你。"
时凛扣住她的脑袋,把她摁在怀里。
"幸好,我教你的枪法都学会了,只可惜,没把他打死。"
林棉仰起头,下意识的问:"对了,秦礼他……被抓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