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揉了揉太阳穴,“你先回去,我来想办法,暂时别露了马脚。”
“是。”
苏时月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爸怎么样了?”
提到那个人女人脸色大变,“哼,冥顽不灵的贱男人,我要将他带给我的痛苦千倍万倍还给他!”
苏时月脸色闪过一抹不忍,“妈,要不我们收手吧,这些年我们弄得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已经够了吧。”
“够了?你做梦!这是他欠我的。”
女人一把抓住苏时月的衣领,“我警告你,我才是你妈,你要是敢有半点松动,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妈,我知道,我是你女儿,我自然是帮着你的。”
苏时月从她手里挣脱开来,心有余悸看着她。
这些年来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分明她的脸可以用医疗手段治好,但她执念太深不愿意,说要一辈子记住,并且将对方带给她的伤痛千倍百倍还给他。
她处心积虑算计了一生,在苏时月看来她即便是报了仇也不会觉得开心。
苏家现在一团乱,苏时月也就赶紧回去了,她离开后女人起身,踉踉跄跄朝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大门紧闭,她录入了指纹,尘封已久的大门缓缓打开。
女人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过去,昏暗而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男人手脚被铁链所束缚着。
男人垂着头,不知道生死。
女人朝着他走去,眼神带着偏执的病态,“苏临安,你知道吗?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这才缓慢抬起了头,这两天他没有站一滴水,嘴唇干涸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