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但白惊鸿是一个字都不想听。
把目光落在了那个方秘书的身上。
方秘书也是一脸严肃，就像是捧哏的。
现场的气氛很是低迷，那些战败的人根本就不敢说一个字。
方天阙说了一通过后，拿起茶，喝了一口。
然后继续。
至于方秘书，拿过茶杯，就要加水。
白惊鸿见状，心中一动。
他眼睛悄悄看着方秘书，方秘书身子一怔，有些恍惚。
下一秒，方秘书正要加水的手，忽然停住。
而是探出头，将杯子拿起，嘴里蠕动着。
接着，一口泡沫一般的口水，就吐到了杯子里。
或许方秘书觉得不过瘾，他还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漱漱口，重新吐进去。
然后，有抠了抠鼻子，在杯口位置抹了一圈。
做好一切，方秘书重新倒上水，然后将茶水放在方天阙的手边。
原本情绪低迷的战士，听着方天阙训话，但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所有人顿时惊掉下巴。
这个方秘书，什么鬼？
白惊鸿装作若无其事，心中狂笑。
方天阙认真训话，不可能会去注意这些。
而且这个秘书跟着他多年，又是心腹。
他也想不到秘书会搞这种事情。
至于方秘书，还是那个恍恍惚惚的样子。
好像完全不记得刚才干嘛了。
又是说了一通，方天阙再次拿起水杯。
那些战士是亲眼见到那一幕的。
可现在也不敢说什么。
就眼睁睁看着方天阙喝下去。
一口干了一大半，方天阙也决定说重点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
目光重新落在了杯子上。
他拿起杯子，皱眉看了看。
杯子是透明玻璃杯，还是领导级别的老年专用款。
里面有着茶叶，茶水也因为茶叶的泡制成暗黄色。
但定睛一看，里面漂浮着一些残渣。
还有一点点，带着绿绿的东西。很小很小，非常微妙。
方天阙看向秘书：“这个茶叶是不是坏了，味道怪怪的。”
方秘书也是发懵：“主上，这是上好的金瓜贡茶，不会坏的，就是您平时喜欢的。”
“是吗？”方天阙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说不上来。
“我怎么喝着，这个茶有股韭菜盒子的味道。”
“呕......”
那边一个战士一时间没有忍住，干呕了一声。
在仓库里面，回音本就大。
这一下几乎是吸引了所有人。
“怎么？你有什么话想说？”方天阙很是不悦。
怎么回事？
刚才是打巴掌环节，都是十分有压迫力的。
甜枣环节才要开始呢，对方搞什么鬼。
“主上，属下无话可说，还请主上责罚！”
那个战士二话不说，直接开始道歉。
要说之前说就罢了。
现在眼睁睁看着方天阙喝下去那个韭菜盒子味的老痰，如果才说，那就是必死无疑。
方天阙还是觉得怪怪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感知到不对劲，感知到眼前这些人的情绪不对。
一开始他们是惊恐，害怕，但从自己喝茶过后。
他们那些惊恐害怕就好像变成了惊讶，惊悚，还带着点皱眉。
有种那种，看到很恶心的东西一样。
不过这个情绪也就是一下子，并没有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