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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傅南州返回鼎力,参与董事局会议。
来迟了,傅励国坐在台上,将召回的丁近银好一通臭骂,傅南州扫一眼,解围:绯闻罢了,丁太太不是出来澄清了么,父亲何必动怒。
你又知道是他的私事了傅励国动怒,上一季度东南.亚应该上交的收益,少了整整五千万,去哪了,你自己说,我不深究,但若是被我查到往上几年还有这种问题,就不是一回事了!
丁近银焦头烂额,他和傅南州对视一眼,万万没想到会被发现。
一个季度五千万,一年就是两个亿。两年,三年,四年,天文数字啊,丁总。
傅修北漫不经心转动着手中钢笔,添油加醋。
丁近银瞪他,可却无从开口,定是手下人失误,我回到分部一定好好责罚问询,给总部一个交代!
都是场面话,傅励国戳破,你一个分部的董事,连这么大数额都不清楚么,要我看,这分部你也别管了,总部多的是人才!
我为鼎力鞠躬尽瘁这么多年,老傅董,您得给我一个机会啊!
场面僵持,整个会议室寂静无声,良久,傅南州选择坐下,没有出声帮衬。
念你这么多年效力,不撤职也可以。傅励国目光如炬,但你得倒查账本,将这些年的缺漏一一填上,将功补过,能做到吗
这么多人看着,被逼到这份上,丁近银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