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便是他不让也无计可施啊,李良晟执意要去,且是奉旨去的。”
崔氏心安下来,“也是,他总不至于抗旨。”
“慕锦欢那边是逃不了的,今日秘密开审,估计还得审几日,慕锦欢嘴硬,便是罪证确凿,怕也不容易招供,得上刑。”婆子冷笑。
崔氏淡淡道:“对细作,皇上从来都是宁枉勿纵的,更何况有人证物证?此案一旦定下,侯府也一定会被皇上斥责,侯爷心高气傲,从来都是被人捧着,一旦被斥责,朝中官员跟红顶白,他受不得白眼,心头有怨怼,我们拿捏了李良晟在手中,再以利诱之,不信他不倒戈。”
“没错,只要江宁侯倒戈,咱们在军中就有人了。”婆子得意地笑着。
崔氏舒了一口气,慢慢地坐下,“不容易啊!”
老爷子与侯爷到了书房,云屹牵着锦欢出来拜见。
老爷子眸色一喜,“你们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让祖父担心了,是云屹的不孝!”云屹躬身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
云屹上前扶着他,“祖父先坐下,听我们慢慢道来。”
老爷子入座,道:“都坐下来说话。”
三人坐下来之后,云屹道:“这一次锦欢是被常安带走,是皇上下的旨意。”
老爷子道:“为什么?”
“日前,我奉旨追查刺杀侯爷的凶手,怀疑是鲜卑细作做的,一路调查,从樵山抓获了两名细作,这两名细作是皇上亲审,结果,这两名细作供认锦欢也是奸细。”
老爷子与侯爷闻言,大惊失色,“什么?”
锦欢道:“祖父,父亲,莫要担心,此案已经水落石出,我是被冤枉的,所以皇上下旨放了我。”
两人松了一口气,侯爷随即愠怒道:“细作好生狡猾,既然诬陷我侯府的人?是不是想把侯府都牵涉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