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去帮蔚蓝,因为他放了话让蔚蓝消失,谁去帮,谁就是和他作对。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说得过去。
听到我的回答,顾时修的脸色阴冷得快要结霜一样,他一字一顿地告诉我,“我没有救她。”
那难道是蔚蓝编出来的?这件事不管是蔚蓝还是顾时修,单方说辞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诉我经过,并且给出证据。
“果然,现在在感情上你是一点都做不到相信我,顺从我。”顾时修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那就只好先从身体开始驯服。”
顾时修的话让我背脊一凉,有股极其不安的感觉。
“顾时修,你没必要做这种掉身价的事吧?难道还要强迫我不成?”我故作镇定,已经没心思再去想当初蔚蓝出国治疗的事情,双手推着顾时修的胸口开口。
“这算掉身价的事吗?”顾时修俯身欺压下来,眼中的怒火被情欲替代,他抬手落在我的脸上,指尖往下游动。
随后他挑开了我衣领处的扣子,露出了锁骨。
我感觉自己被碰过的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屏住呼吸。
昨晚有多惨都还历历在目,顾时修就像一条饿久了的野兽,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要是今晚又来一番激战,我明天走路都能飘起来。
“如果你觉得我和星彩合作很不舒服,可以直接跟我说,我退出就可以了,憋在心里想冤死我?”顾时修的手停在了我胸口的位置,声音倏地有了几分狠,“你心里要是还敢想着于一凡,我就把你的心都挖出来。”
讲真的,我觉得顾时修要是哪天疯了,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下摆,那只手的温度竟然比我的体温还要热。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不行,今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