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就脾胃虚寒,这药喝下去没两日孩子就没了。
招姨娘失了孩子,老夫人叫人查,很容易就查到嘉仪身上去,嘉仪也承认了,说没想害招姨娘的孩子,只是想作弄作弄招姨娘的母亲出出气,因为招姨娘的母亲对她不敬。
喝点泻药,就没了?沈万紫和宋惜惜面面相觑,下的量很重吗?
这就不知道了。路总管道,反正孩子没了,招姨娘的身子也坏了,大夫说她以后很难有孕。
什么泻药?竟如此的厉害。宋惜惜问道。
老冯没说,这事是平阳侯老夫人调查的,他未知全貌,反正出了这事之后几日,战少欢被她推到湖里,平阳侯一怒之下,便把她休了。
沈万紫连忙问道:以谋害子嗣和残害妾侍的名义休的吗?
七出之条,无所出。
沈万紫悻悻地道:也算是给她留了面子,但按说她有银钱店铺的,不该会沦落到去工坊啊。
路总管摆摆手,她确实有几家店铺,也有几处宅子,她被休的时候,平阳侯老夫人还给她贰仟两银子呢。
那她的嫁妆呢?当初她以郡主之尊嫁入侯府,侯府也富足,按说不需要用到她的嫁妆。
这点,听老冯说她的嫁妆早就没了,这些年店铺的进项也都没有,金银首饰都是有的,休出门去的时候,她是带着这些东西走的。
沈万紫道:那怎么短短数日,她就全部挥霍没了吗?今日见她一身粗布衣裳,首饰都没多一件的,果真是到工坊里捣乱的?
路总管道:这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门外响起谢如墨的清朗的声音,大家看去,只见一身堇色暗云纹披风的谢如墨大步进来,身后还跟着脚步轻盈的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