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一言不发。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两次军功,足以让他晋升,成为武将新贵。
第一次,用来求娶易昉。
第二次,被易昉连累。
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战事,就算有,也不是收复国土的军功,没了边攘,只是剿匪,不知道要剿多少才能有晋升的机会。
他这辈子,算是毁在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中了。
现在的他,只求着将军府不再出任何事,在这三五年间淡出所有人的视线,慢慢地大家就都忘记了。
所以,他千叮万嘱,不许任何人去找宋惜惜,他和宋惜惜已经缘尽,不来往不相见对彼此都好。
战老夫人实在不甘心,自己这么出色的儿子,配了易昉这么个玩意。
宋惜惜他们出去逛了一整天,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国公府。
棍儿不听劝,非得要买些胭脂水粉,沈万紫便让大家下注,看他到底是挨三十棍还是关禁闭一个月。
大家都说他要挨打了,但是宋惜惜下了十两银子,说他被关禁闭。
无他,到底是上过战场立功的人,他师父多少要给朝廷点面子,总不好一会儿去就跟他一顿胖揍。
翌日,众人到军营里去打个招呼之后,告别而去。
兵部侍郎觉得十分可惜,多年轻多英勇的武将啊,要是能为朝廷所用,那该多好啊。
可惜,可惜了!
他们一走,宋惜惜收起了明艳的笑容,叫了陈福和两位嬷嬷进书房里说话。
是与皇上的口谕有关,三个月内要找一门亲事不然便要入宫,她想不透皇上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