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了,我问心无愧,更不怕什么。”
说着姜稚衣淡笑着看着眼底下的众人:“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若只知道嚼舌根子,我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去,两位婶婶也信?”
姜稚衣的话说完,顿时鸦雀无声。
二夫人三夫人脸上皆尴尬,对看一眼,都没想道姜稚衣这么能说。
姜稚衣又淡淡看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又看向郑容锦含笑:“其实旁人说什么闲话,我只听听,但郑姐姐我打心里喜欢,郑姐姐应该也只听听吧?”
“要郑姐姐真有什么,可一定来我那儿去说说,别互生误会才是,都在一个府里的,谁不想要和睦?”
郑容锦见姜稚衣竟将话头放在她身上,连忙笑道:“是四表嫂说的这个理,我后头找四表嫂说话去。”
姜稚衣含笑抿唇,也不答话,只看了其他人一眼:“这会儿天热我就先走了,各位婶婶嫂嫂慢慢聊去。”
说罢她不再看众人,拢着袖子便走了。
一走回去,月灯便咬牙愤愤:“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惯会欺负夫人,夫人怎么还客气?”
“要我便摆明了说不喜欢那个郑容锦了。”
姜稚衣自然是忍着情绪的。
她不能在外头表现出不想让郑容锦来,毕竟一个妒字传出去,往后国公府长辈拿捏她便太容易了。
她指尖落在茶盖上浮起的水仙刻花上,低声道:“这事我面上必须得答应。”
说着她撑头沉思,知道这事其实没那么好办。
除非是元策在外头态度坚决的不纳侧室。
但那话她也没法子同元策说出来,就怕往后情淡时,便成了扎回来的刀子,全是她成了妒妇。
正想时,外头的谭嬷嬷来说林姨娘来了。
姜稚衣放下手臂,让她进来。
林姨娘一进来便低头站在姜稚衣面前,面上露出慌张来道:“妾求夫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