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三种可能性。”
本想继续添油加火的宁向天瞬间没了声。
叶凡暗中给了宁希一个眼神，然后对着宁向天客气一笑，“叔叔，揍我一顿固然解气，但我觉得如果光刻机的精度能提升5纳米甚至更高，是不是远比揍我一顿更加解气？”
“5纳米？”
宁向天神色震动，一把抓住叶凡的领口，“你认真的吗？我国最先进的光刻机精度也只有24纳米，你就算要提升也得一步一步来，怎么可能一下子把光刻机精度提升到5纳米？”
不战屈人之兵！
这便是叶凡的底气所在，因为了解，所以他今天才敢甩锅给宁向天。
不然的话，就算借给叶凡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惹怒未来老丈人。
毕竟，还没娶到人家闺女呢。
叶凡低头看了看被宁向天抓住的领口，“叔叔，我胆子小，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
宁向天松开手，“快说！”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
宁向天绕过沙发坐在叶凡身侧，目光紧盯着他，“今天我哪都不去，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铁定要揍你，如果你能有把握将国产光刻机的精度提升到5纳米，我可以把你供起来，你天天气我，我都笑脸相迎。”
如此转变，看得宁希一愣一愣，她面色古怪地给了叶凡一个眼神，仿佛在说：哥哥厉害，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蓝溪哭笑不得，正好闲着没事，索性走来拉着女儿坐下，低声打趣：“看看小凡怎么忽悠你爸，你去拿点瓜子，咱娘俩好好看戏。”
宁希欣然同意，她对着叶凡伸出手，“等一下再说，我去楼上拿点瓜子，不许趁小希不在就讲，不然……”
说着，她威胁式地磨了磨银牙，可爱之态完全没有半点杀伤力。
叶凡摊了摊手，“我都可以，主要看叔叔。”
宁向天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女儿，额头上浮现出几道黑线，“你们又听不懂，瞎凑什么热闹？”
“你怎么知道我和小希听不懂？”
蓝溪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轻描淡写道：“我们要是听不懂，你也听不懂；你能听得懂，我们也能听得懂。”
“就是。”
宁希小声附和一句，快速朝着楼上跑去。
叶凡眼中透着不放心，“慢点跑，等你回来我再讲，看着脚下。”
这副老父亲的做派，看笑了蓝溪，看气了宁向天。
“就你有嘴？”
被宁向天训了句后，叶凡老老实实地不再吭声。
宁向天看向妻子，“老婆，光刻机领域涉及的技术太多太多，像这种专业知识我勉强可以听懂，你们不可能听懂，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切——”
蓝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淡淡开口：“小凡，蓝姐拜托你件事。”
“蓝姐请说。”
叶凡连忙点头。
蓝溪嘴角聚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等下麻烦你讲得专业一点，能有多专业就有多专业，我倒是要看看你叔叔到底能不能听懂。”
末了，她还低声吐槽了句，“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
宁向天满脸尴尬。
二十多年过去，妻子的吐槽依旧是如此犀利！
当年他追蓝溪的时候，就没少被这般数落……
“专业一点？”
叶凡暗暗咋舌，眼神不由自主地朝着宁向天飘去。
宁向天脸一板，神情中自信满满，“就这么办，讲得专业一点，让你蓝姐认清一下专业和业余的差距，别整天瞧不起人。”
“行吧。”
见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叶凡点头应下，趁着宁希回来之前在心中斟酌了一下言辞。
没一会儿，宁希就抱着许多零食回到客厅，双腿一盘，精致的玉足轻轻摇晃，“哥哥，可以开始忽悠了。”
叶凡：“……”
这丫头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什么忽悠？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