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嗯,那你怎么……
怕你没准备好。
沈凌酒:……
沈凌酒难堪地侧过头,我就喜欢你睁眼说瞎话。
还喜欢本王什么,说来听听
少废话,我要睡,你,现在,立刻,马上!
司行儒头搁在她的肩头,低笑起来,本王怎么觉得,中了药的是你
你就是我的药,我告诉你,今晚不大战三百回合,你不准睡,我要把之前的都补回来,重要的事儿说三次,补回来,补回来!
听着她不知死活的叫嚣,他眼底深沉一片,下巴蹭着她的颈窝辗转,夫人,明日下不了地,可不要耍赖骂人。
那是当然。
一抹邪笑隐没在司行儒唇角,他挥手熄了大殿的烛火,一片漆黑中,两人开始不可描述起来。
半个时辰后。
沈凌酒推开他,揉了揉眼睛,该休息了,我几日都没睡过安稳觉了。
司行儒充耳不闻,将她圈在怀里,不是说要大战三百回合么
沈凌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肘捅了一下身后犹不知足的男人,松开我,我要沐浴。
男人却没有听从,早知你如此不乖,或许刚才不应该给你吃解药。
"哈哈哈,现在知道太晚了。
司行儒看着她,眸子里难得露出一抹困惑的神色,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么
这怎么能叫口是心非呢这是量力而行!她狡黠的笑了笑,安慰他,再说了,你身上的蛊毒没有完全解开,我有些顾虑,等你好了,我发誓……我要……
你要怎样他单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要用各种姿势把你睡一遍!
不用等那么辛苦,现在就可以。
她丝毫不为所动,挣扎着起身,快速转移话题,大咧咧的道:虽说下雪,挺美的,但是吧……好冷啊。我还是比较喜欢大燕的天气。
嗯。他心不在焉的附和,将她再次拽入怀里,看到他深沉的眼神,她推开他的脸,不准想了。
为什么
想到他刚才用力那股狠劲儿,她就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这次我温柔一点。他低低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轻,就像哄糖吃的小孩,沈凌酒一时心软,便由着他了,一个时辰后,他身上的热度终于减退了。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沈凌酒困得睁不开眼,抱着他的胳膊便沉沉睡去。
翌日,沈凌酒没能起得来,直到晚间她的神态才稍稍好了些,但吃过晚膳后,又沉沉睡去。
次日,沈凌酒醒来便发现她和司行儒被软禁在长公主的一处偏殿了。
偏殿十分简陋,除了火炉,桌案,一张放着青釉细颈瓶的案几,一个装满书的大书架,几幅挂画之外,便再无其他东西,空荡荡之灌风。
难得的是,她竟然给司行儒送来了一张琴,当然吃食方面也没有亏待他们,只是限制了两人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