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后,袁满打了盆水要给江烈擦脸洗手,被江烈拒绝:我自己来。
你来什么来,能不能别逞强了。袁满在他面前难得强势:我是医生,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
江烈愣住。
袁满怕自己压不住他,又威胁:你要不听话,我就跟你爸告状,反正来之前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江烈失笑:你拿鸡毛当令箭
你爸的话可不是鸡毛,是圣旨。袁满瞪他:你敢抗旨不遵
江烈不敢。
老实把手伸出来。
这还差不多。袁满给他洗手,他手上沾了血,洗了几遍才洗掉血腥味。
洗了手又擦脸,擦脖子,擦上身的其他地方,下半身江烈说什么也不肯让她擦,袁满只好让他自己来。
江烈快速擦干净身体,换了身干净衣服。
袁满等他好了才进来,把脏水倒掉,染了血的衣服也先拿出去,随后拿了体温计给他夹着,弄完这些才有空问吴畏当时的情况。
江烈当时离他最近,所以知道的最清楚,跟她仔细说了一番。
袁满听完松了口气,说道:还好,他的情况本来就比其他人严重,今晚能有这个表现,已经是好转了。
江烈也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齐磊他们的表现更好,你的治疗方法很管用,明天我打份报告上去,给你记一功。
你都受伤了,我还记一功,不罚我就阿弥陀佛了。袁满可不敢邀功。
一码归一码,我这是出任务,出任务受伤是常态。江烈让她别往自己身上揽。
袁满听了这话却更难受,她一时没再说话。